望了过来,这些或许曾经与他有过矛盾,有过过节的士兵眼神中只有坚定,雨水划过他们的铁盔顺着铁盔滴落。
“冲上去!冲上去!这种雨水下,明军的火器根本不能用。杀光这群尼堪!”葛尔丹狰狞的脸庞满是疯狂,这批漠北的黑狼此刻只有暴虐狂喜,身后宛如狼群一般的骑兵开始向着山坡冲锋,上面的老近卫军战士机械般的装填着弹药,北府兵默默的站立,大雨会让弓弦松散这种天气火绳枪不能用,就连弓箭也是无法使用。
昏暗无比的天空,遍布着乌云,阴沉沉的散发着一种别样的压力,黑云下无边无际的漠北骑兵开始向这山坡上冲锋,空气中只有一种雨水的那股清新,大地微微震颤葛尔丹见到前面装填着火药的士兵大笑起来,道“疯了!这群家伙疯了!这种天装填火药!哈哈!”
他们冲锋着,前面一道挖好的壕沟鹿角,阻隔着漠北骑兵的冲锋他们翻身下马,把这些东西搬开,手握钢刀身穿貂裘,胡服的漠北骑兵直接下马冲锋。
砰砰砰————一声声爆响声中,火铳声音响了通过雨水的白慕可以看到那橘黄色的火光,在这有些昏暗的天空下无比的明亮,扑哧扑哧————
一声声入肉声音,这些漠北骑兵不可置信的倒了下去,望着自己胸前的伤口满是不可置信。火铳?火铳竟然沾了水还能发火,前面的漠北骑兵就是这般不可置信中倒了下去,鲜血顺着潮湿的衣服流出,夹杂着雨水落在地上。
鲜血儒红了整片土地,在这雨水中扩散他倒在地上惨叫,攻击的漠北骑兵愣住了,他们见到那些明军葛尔丹看着还在继续装弹的明军,火铳沾了水还有如此威力?他不明白对方的火器是如何做到的,该死!
“填平壕沟,搬开这些该死的鹿角让我们漠北骑兵开始冲锋!”葛尔丹说道,一众人又开始冲锋,火铳声音连绵不绝,似乎不会断绝一般。
大雨继续下着,磅礴的大雨中闪烁着火铳的轰鸣,漠北骑兵如同无穷的黑狼一般拍打着山上这坚固的礁石,化作一地的碎屑。
火铳声响中,这些漠北的群狼一片片倒下,似乎面前这几十步的距离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一般,葛尔丹双目赤红,道“该死!这群家伙火铳到底有多少层,怎么打不完!”
前面已经不知道倒下了多少漠北的儿郎,而这群明军的火药似乎不穷无尽一般,鲜血顺着山坡夹杂着雨水从山坡上留下,大雨的乌云中透过一抹阳光洒落在这山头,山头只有那刺眼的血腥,山似乎都已经成了红色。
“冲!冲!漠北的子民,看到这些明军了么。杀了他们,他们的武器,粮草都是我们的了”葛尔丹不停的咆哮,雨水顺着他的脸庞低落,寒风中他的心更加炎热。
胡佛擦了擦头上的汗渍,道“这群该死的家伙难道真的不危惧死亡么?”看着前仆后继的漠北群狼他的心有些震颤。身后的北府兵还是如同一尊尊雕塑一般站立,雨水划过他们一身铁甲滴落在地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