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他将这张支票反反复复看了好久,才忽然是一阵冷笑。
这种冷笑,很多人听了,都一定会觉得害怕。
因为没有人明白这种冷笑的意思。
也许,就连他自己都不明白。
过了很久,杜沉非才将这张支票揣在怀中,然后盯着戴安娜与艾米丽,问道:“你们既然是茅老妇的老婆,那么,我认为你们一定知道一件事。”
戴安娜连忙问道:“是什么事?”
杜沉非道:“第一翻墙在哪里?”
这时,艾米丽说道:“第一翻墙是不是被我老公捉住的那个人?”
杜沉非道:“是那个人?”
艾米丽道:“我知道那个人。”
杜沉非道:“你知道就很好!这个人是不是还活着?”
艾米丽回答道:“他还活着,没有死。”
杜沉非道:“很好!那么,这个人现在什么地方?”
艾米丽道:“我听老公说,他把这个人关在了一个地方。”
杜沉非问道:“关在什么地方?”
艾米丽道:“六个鸡镇,裤子胡同。”
杜沉非道:“你是说,第一翻墙被关押的地方,是在六个鸡镇上的裤子胡同?”
艾米丽连连点头,道:“是的!是的!就在这里!”
杜沉非道:“很好!被关押在那里也很好。那茅老妇又在哪里?”
艾米丽道:“他现在寒婆坳镇上。”
杜沉非道:“你知不知道,茅老妇下一步打算怎么对付我?”
艾米丽道:“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下一步打算去对付你的朋友。”
杜沉非皱眉道:“我哪个朋友?”
艾米丽道:“你住在山鹰潭的朋友。”
杜沉非听了,立刻皱紧眉头,大声问:“他打算怎么对付我的朋友?又打算在什么时候去对付他们?”
艾米丽吃惊地瞪着杜沉非,过了很久,才道:“他打算在今天晚上的寅时,去对付你的朋友。”
一听到这话,杜沉非立刻转身,向谢独鹰等人说道:“我们走吧!”
他一说完这话,就已朝黑暗中走去。
戴安娜盯着杜沉非的背影,大声问道:“你不杀我们?”
她问得也很有些奇怪。
因为这完全不是一个聪明的问题。
一听到这个问题,杜沉非便头也不回地说道:“至于杀不杀你,你应该问问谢独鹰。”
于是,戴安娜果然看着谢独鹰,问道:“你,会不会,要杀我们?”
谢独鹰淡淡地说道:“我会!”
戴安娜立刻惊呼一声,道:“可是,杜沉非不杀我们,他说的。”
谢独鹰冷笑道:“我并不是杜沉非,我是谢独鹰。”
戴安娜与艾米丽的眼中,立刻就有了惊惧之色。
艾米丽道:“难道你是谢独鹰,就要杀死我们?”
谢独鹰道:“是!”
艾米丽皱眉道:“为什么?”
谢独鹰道:“《罗织经》说,为害常因不察,致祸归于不忍。所以,我很少留活口,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艾米丽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于是,她问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谢独鹰看了看杜沉非离去的方向。
这个时候,杜沉非已完全消失在黑暗中。
谢独鹰盯着戴安娜与艾米丽,说道:“不好意思,我赶时间,就不再向你们解释了,也只好请你们早一点去死吧!”
话音未落,他就已忽然拔剑再挥剑。
戴安娜与艾米丽的咽喉上,立刻就都多了一道血痕。
然后,她们就倒在了马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