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遥远的王城之上,一个黑眸男孩对他单膝跪地,虔诚的低头亲吻着他的指尖。
举止间就像去小心翼翼的轻嗅一朵脆弱而易碎的花瓣。
而阮曦只是轻轻应了一声便敛了眼眸。
像是一位孤高而尊贵的王。
……自己什么时候逼格这么高了。
但就在他微侧过身时,那男孩却抬起头。
那双深黑如墨的眼眸中只有他的身影,隐约可见一些执拗的疯狂。
男孩对着他的方向伸出了手。
就像要把他的身影牢牢紧握在掌中一样……死死握紧。
阮曦感觉自己被烫了一下,似乎那手指真的触及到了自己的皮肤。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再一摸额头全是汗水。
……
阮曦叼着牙刷开着镜子前的自己蹙眉。
什么小鬼头嘛,那种眼神真是一点也不可爱。
而大清早来到学校后,阮曦明显感觉到了周围人的孤立。
就连一向热情的小跟班一号林澄眼神都在躲躲闪闪,犹豫半天才凑过来低声询问他和傅谨之间怎么了。
这样的局面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是傅谨说了什么。
能说什么……无非就是希望阮曦重新低头去哭着求他。
然后让那个少爷脾气的家伙能够找回一点面子和自尊。
果真是个幼稚鬼。
傅谨一年里难得有几天在学校,即使是这样也有无数人争先恐后唯恐落下的去投其所好。
不过大概是先前阮曦教训黄毛的余威留存,目前班上无人敢轻举妄动。
阮曦这时也忍不住感叹一句。
不愧是血统决定一切的世界。
这些舔狗嘴脸也太真实了。
不过这里的人并不知道一个□□裸的因果定律,那就是……
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啊!
不过孤立……通俗点说不就是给予个人独立自由的空间吗。
对现在的阮曦来说,简直完美。
因为他现在只有一个烦恼。
阮曦感觉到那次血统检测之后自己身体似乎发生了某种变化,尤其是在与别人亲密接触的时候。
似乎有什么东西正顺着身体极深的部位缓缓流出,甜美且令人上瘾。
他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发生了变异,但在镜子前屡次确认后。发现自己除了皮肤更嫩了点,别的好像也没什么变化了……
可是身上最近偏偏又敏感的要命。
在午休时,班里的人差不多都走完了。
阮曦故意慢吞吞的收拾着东西,听着身后响动不由得心里一阵烦躁。
……傅斯冕这货怎么还不走。
不过说来奇怪,傅少爷高高在上一言既出无人不敢不从,在连林澄都避之唯恐不及的现在,傅斯冕居然还像没事人似得和他形影不离。
但现在体质有异,阮曦怕极了这种时刻。
尤其是当两人单独相处时,似乎傅斯冕总能整出点幺蛾子。
只是阮曦没想到身后的人像看准了这一点似得,手指这么快就有意无意划过他侧颈,位置一丝不差刚刚好划过了后颈那片最敏感的地方。
“班长,你看这个……”
傅斯冕仿若无觉的说着什么,态度一如平常。
阮曦却感觉自己要像被点燃的□□桶一样跳起来。
要命!
阮曦浑身一颤,几乎克制不住自己喘了一声。
“唔……”
这家伙分明是故意的!
紧接着他就紧紧闭上了嘴巴,同时感觉班里一阵寂静。
身后响动的声音也停住了,身后的人坐在那里似乎在隐隐克制着什么。
阮曦转头时正好看见他紧抿的嘴唇,紧接着是充满深意的黑眸。
阳光照在少年脸上,竟仿若透明。
“怎么了?”
傅斯冕却在此时站起了身子。
他比阮曦高一些。而此时在逆着光的情况下,显得格外有压迫感。
傅斯冕此时单手撑着桌面,略微弯下腰和坐着的阮曦对视。
阮曦突然有种错觉,那黑眸中似乎总有什么极为疯狂的东西要破土而出。
少年开口轻道,声音喑哑。
“只是在好奇,班长每天都很好闻……是喷了什么牌子的香水吗?”
“……是你的错觉。”
阮曦故作淡定道。
他前世身上从不喷香水,如果身上有香水残留只可能会是某场晚宴后模特身上的余香。
从versace黑水晶再到givenchy的柑橘系列,不一而足。
而他从来不会主动喷香水,现在身上也绝对不可能留存有香味。
阮曦站起身,而傅斯冕便很识相的退到一边。
只是两人交错的时候,阮曦只觉得自己似乎被烫到了,余温久久不曾散去。
少年在他耳边,语气暧昧。
“真想看班长……眼镜下的脸啊。”
一路上阮曦都在极力克制着自己。
不得不承认,刚才那抹冰凉的指尖就像一点火从颈部点燃到了脊椎,腿甚至都快站不稳了。
他忍不住挠了挠后颈,但此时身体却又恢复了正常。
不会自己忍太久……然后出问题了吧。
那这也太丢脸了!
现在想来,自从他来到这个世界后基本就没解决过生理问题。
不是他不想,而是这个世界那些人可真没什么看头。高阶贵族虽然面容姣好但一幅高不可攀的样子,低阶则大多都黑的粗狂,让人下不去手。
阮曦买完泡面后,便来到了天台。
从天台向下望,可以俯瞰到整座校园。而其中最显眼的便是只允许高阶贵族学生才能进入的温室花棚。
棚内四季如春,其中奇珍异草无数。远看玻璃穹顶正折射出美丽的炫光。
这块平时没什么人来,是他新发现的好地方。
目前知道这个地方的只有……
“班长,好巧啊。”
推开门的少年故作夸张的摆手,阮曦却只想叹气。
下一秒他就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只见一张干净的桌布上迅速被摆满了令人食指大动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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