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体格都不算小,工程量肯定比较大,所以说还是坐在睡或者相互靠着睡比较现实。
临睡之前,沈之南又去搬了几块稍微大一点的石头,把他们刚才点燃的火用石头围住,一方面夜晚睡觉时有火光比较安全一些动物惧怕火光就不敢靠近,另一方面这样可以防止他们睡觉的时候火势因风或者其他原因蔓延而造成森林火灾。
虽然这种可能比较小,但是不能不防患于未然,因为一旦发生火灾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把一切都收拾妥当,沈之南才准备睡觉,脑子里却想的是明天的路程,因为根据地图上的指示,他们明天很可能要爬山了。
爆出沈之南不好的消息之后,霍淮北就立马去了沈光为家里,没有想到翻遍了整个逼仄的小屋,再也没找到沈光为的身影。
李霖去找了租房的房东问,房东却说沈光为早就退房搬走了,李霖让房东回忆了一下时间,大概就在霍淮北来找他要录音之后,第二天他就搬走了。
霍淮北觉得沈光为绝对不是自己搬走的,这背后绝对有霍启经的动作。
因为随着录音爆料出来的,还有沈光为的视频,所以沈光为后来绝对还和霍启经有合作。
那么沈光为搬走有可能就是霍启经指示的,目的是不让霍淮北找到他,毕竟他们是一根绳上拴着的蚂蚱了。
“我们先走吧。”霍淮北坐上了车。
“霍总,现在怎么办?”李霖问。
“之前沈光为家暴这些证据现在也难以搜集了,而且沈先生现在在录综艺,这个综艺性质特殊,估计是联系不上了。”
“现在的舆论对他很不利。”李霖看着霍淮北皱起的眉头不禁有些担忧。
他知道霍淮北是很在乎沈之南的,现在出了这件事他绝对比沈之南还着急。
“先别轻举妄动,”霍淮北眼底沉了沉,“他们家的事情,沈之南绝对有自己的想法。”
“我现在能做的,不是替沈之南曝光沈光为,”霍淮北静了片刻,“谁都没有资格和沈光为对峙,除了沈之南他自己。”
“他受的苦,谁都没资格评论或者澄清。”
“那...”李霖有些疑惑。
“他之前不是参与赌博了吗?”霍淮北喉结上下滚动,“先去查查吧,那个数额还挺大的,能干出赌博这类事的,吸/毒嫖/娼也顺便去查一下,证据搜集的越齐全越好。”
“再去联系媒体公关,必须给我全面到位,但是先不要轻举妄动,一切全部等沈之南回来再说。”
“我现在能做的,”霍淮北表情微动,“就是尽我所能,尊重他自己的选择,给他铺好路,做好万全的准备。”
“他要是不跟沈光为计较,我就让沈光为向他忏悔一辈子不再出现在他面前。”
“他要是不原谅沈光为...”
霍淮北气场凛冽眸光冰冷,凉薄的声音逸出,“我就让沈光为身败名裂,剩下半辈子都让他在监狱里度过。”
陈秉帛跟在陆止身后一言不发,最近陆止好像很闲,也不怎么管公司的事情了,反倒是闲着没事经常约他出来玩。
不过他们的约会场所经常是酒吧。
倒不是陆止想带他来酒吧,只是他们两个对这个地方的爱好是出奇的一致,也没有其他想去的地方,就只能来酒吧了。
迷离灯光下,酒吧里的劲爆的声音震天响,一堆纸醉金迷的男男女女尽情扭动着腰肢,脸上的表情满是享受和愉悦。
陆止从进来就看见了陆琪和霍启经坐在一个卡座里卿卿我我,陆琪也看见他了,眼神里满是不屑,陆止轻嗤了一声没有上前,反倒是带着陈秉帛换了个方向,看到他们走了,陆琪的表情得意的很。
不是陆止害怕他们,他陆止谁也没怕过,只是不想上去惹得一身腥罢了。
跟陈秉帛坐着喝了一会儿酒,陆止起身说要去上厕所。
陆止刚走陆琪就挽着霍启经施施然走过来,陆止长得好看,陆琪生的也不丑,肤白红唇身材妖娆,言笑宴宴道:“陈少好呀。”
陈秉帛从陆止嘴里多多少少听过一些陆止和陆家的事,知道陆琪和陆止不对盘,就淡淡点了点头没有搭理她。
但陆琪下一句说出的话,让陈秉帛变了脸色。
陆琪自以为高贵妩媚地冲陈秉帛眨眨眼,语气满是调笑,“陈少这么喜欢跟杂/种一块儿玩的吗?也不怕污了自己的血统。”
“就是,”霍启经揽上陆琪盈盈一握的腰肢,附和道,“陈少要擦亮眼啊,别什么玩意儿都做朋友。”
陈秉帛骤然一愣脸色冰冷,胸腔里莫名生出一股怒气,这样的出身是陆止他自己能选择的吗?他难道是自己愿意的吗?
“血你妈统,你他妈真以为自己家有什么狗屁皇位要继承吗?”陈秉帛没有了绅士风度,但是也不至于打女人。
他拎起桌上一个酒瓶子,雷厉风行地砸向了霍启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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