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让你受委屈, ”霍淮北偏了偏头, 咬上了沈之南的耳垂,想要向沈之南保证什么, “以后不会了。”
“不会就不会...”沈之南有些颤栗,被人咬着耳垂,酥麻的感觉从心口渗到每一寸肌肤里,“别咬...”
霍淮北却假装听不见沈之南的话, 绕着那耳垂上那软肉厮磨。
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沈之南颤抖着手推开了霍淮北。
毕竟前面还有司机在。
虽然司机知道不看不该看的东西, 压根就没有回头,但是沈之南还是有些过不了这个坎儿。
车行驶的方向是霍淮北的别墅,而霍淮北刚才也没有问自己回家还是去他家, 看样子是要直接带自己回别墅。
霍淮北被推开之后也不恼,牵着沈之南一只手, 摩挲着他细腻的肌肤,躺在后座靠椅上闭眼假寐, 好像有些醉意。
眼观鼻鼻观心, 霍淮北今天是打定主意要让自己住他家了。
之前霍淮北在他面前发作过一次胃病, 沈之南就记下了, 刚才在餐桌上的时候沈之南心里也都掂量着数, 绝不会让霍淮北多喝。
沈之南估摸着,就刚才他们一起吃饭时候霍淮北喝的那点酒,现在他要是没有装醉,沈之南把自己名字倒着写。
不过今天情况特殊, 沈之南决定任着霍淮北胡闹好了。
也学着霍淮北靠在座椅靠背上躺着,沈之南阖目养神,不过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沈之南的耳朵尖泛着可疑的红晕。
沈之南有些懊恼地想,刚才那声‘宝宝’霍淮北是怎么说出口的?
这么大年纪了的人了,根本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写,还能一本正经的叫出了口。
霍淮北却浑然不觉沈之南的内心想法,闭着眼想,也许刚才该多占点便宜的。
很快就回到了别墅,本着做戏做全套的霍淮北,下车的时候还假意脚步虚浮,让沈之南搀着自己走。
当然顺便在沈之南身上胡乱摸了几下,吃了他豆腐。
沈之南扶着他的时候险些骂人,就这短短的几步路,他就随时随地便要上手,而且平日里不是亲亲摸摸就是搂搂抱抱,难道老男人都这么饥渴的吗?
没好气地将霍淮北搀进了屋,放他在客厅沙发上,又嘱咐家里的佣人给他煮了解酒汤,沈之南便转身要走。
躺在沙发上的霍淮北一看情况不对,立马伸出胳膊去拽住沈之南细若无骨的手腕,沈之南一个没站稳就落进了霍淮北怀里,霍淮北看计谋得逞,还使了巧劲把他紧紧地圈进自己怀里。
“留下陪我,”霍淮北用下巴蹭了蹭他,“以后你就住这儿。”
“你没发烧啊也,”沈之南费劲伸出一只手探了探霍淮北额头,然后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下开口,“那就是你刚才吃菜吃少了。”
“但凡多吃几口菜也不至于醉成这样。”
“......”
“你尽管揶揄我,”霍淮北哼哼着不放手,“反正你走不了了。”
“不是我说,”沈之南被他抱的喘不过气来,“人到三十都跟你一样吗?”
“我哪样?”霍淮北嫌抱着不舒服,还换了个姿势,又重复问了一遍,“我什么样?”
“欲求不满。”沈之南推着他的胸膛,把脸别扭开。
霍淮北听见这话立马就笑出来,扳过来沈之南的脸,喷薄的气息洒在他脸上,“可问题是我一次都没满过。”
恰巧这个时候佣人端着一碗汤过来,看到沙发上的场景,轻轻惊呼了一声,站在原地进退两难,不知道该端着碗走还是留下。
“过来吧。”沈之南奋力起身,招呼佣人过来,他可不想现在就让霍淮北得逞。
虽然佣人是霍淮北家的佣人但是还是很会看眼色的,知道沈之南在霍淮北心里的地位,还是端着碗战战兢兢地过去了。
放了汤在桌子上,佣人连眼都不敢抬一下,就赶忙三步并作两步出去了。
慌忙出去的时候,佣人还听见霍淮北扔了句‘等会不用过来’,她收拾了厨房就连忙出去了。
沈之南好像知道霍淮北有这么个规矩,就是不允许佣人在主宅住,即使有客房也不允许。
就连包子都不在主宅住,有自己的屋子。
沈之南懒散地躺在沙发上,果然是资产阶级享乐派。
刚才霍淮北也只是和他闹着玩并没有真的打算做什么,被打断之后也没有闲心再继续了,沈之南指了指桌子上那碗汤,示意让他喝。
他又不是真的喝醉了,只是揣着明白装醉而已,自然不想喝汤,他老觉得这汤有些怪味。
以前他要是醉的实在厉害,就会吃点解酒药,对这汤简直接受无能。
不过转念一想,这是沈之南吩咐佣人给自己煮的,心里又多了几分欢喜,便捧着碗啜了几口,不多时便喝完了。
大抵是恋爱的人都比较容易妥协。
霍淮北弯了弯唇角,知道他是为自己好,所以愿意为对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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