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一对巩晴着实是欣赏。
这世上聪明人不少,可懂得适可而止这句词的人实在不多。巩晴试探性的问了两句周恒一的本事,在得到不咸不淡的应答之后,就乖巧的把话题转到周恒一的医术身上了。
“周先生是中医世家?”
“不是,只能说姑且通一些医术。”周恒一觉得这事还是有必要给出一个解释。
“噢?”巩晴有些吃惊,她不懂周恒一这个姑且通一些医术是什么意思,如果周恒一这种水平只能算姑且通,那自己父亲之前那位主治医师岂不是要羞死。
“那周先生是游走天下的‘高人’咯?”巩晴笑问。
“算不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在这世界的影子里,真正的高人可不计其数,我不过沧海一滴水。”周恒一答道。
“周先生真是谦虚呢。”巩晴明显不相信。“一般的‘高人’可救不了绝症。”
“碰巧而已,若是其他的疑难杂症, 我目前可没有办法。”周恒一摊摊手,他说的话都是实话,他现在并没有修仙者所拥有的修为,他做的一切全凭前世经验,治病也是,打架也是。
“只是目前,这么说周先生以后就一定有办法。”巩晴有些惊讶,这个周先生这么强?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说实在,巩晴对于好奇得不信,自己的行车记录仪记录了讹人老太讹人的经过,他是怎么知道的?巩晴自己都不知道。
周恒一笑笑,对此不置可否。疾病的根源都是出自身心,只要修士对于“人”的概念了解足够透彻,就没有什么是解决不了的。
“听了周先生的话,我都有些动心想想拜周先生为师了呢,我父母身体都不太好,如果能学到周先生一成的本事,能为二老分忧,我也非常满足了。”巩晴叹道。
周恒一哑然失笑,“我这本事可不好学,也不轻传,要学治病去学医就好了。”
“但现代医学总是有穷尽之时,如果是医学能够解决的就好了。”巩晴神色有些黯淡。
“怎么,你母亲也得了绝症?”周恒一口无遮拦,眉毛一挑。
巩晴眼睛一亮,周恒一这话,她大概听懂了几分,“这倒是没有,就是普通的哮喘而已,短期影响不大,长期以来着实麻烦。”
在她看来,周恒一肯出手就着实再好不过。虽然他看起来很年轻,但是他既然能治好自己父亲的病,那么一定有过人的本事。
“我当是什么。”周恒一嗤笑,“等一下我回到家里,给你开一剂药方,连服一个月就能根治。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就再帮你一把,就当是送给朋友的礼物。”
“这……周先生这礼物着实贵重呢,我就代家母谢过了。”这种事情巩晴不会推辞。
……
望着狭窄的出租屋,巩晴惊讶无比,她没想到周恒一居然住在这么简陋的小房子里。
“周先生久居陋巷,倒像个大隐于市的隐士呢。”巩晴打趣道。他只认为周恒一是生活习惯简朴,完全没有联想到周恒一如此是因为没钱。在她看来,这位高人的本事只要拿出去一分,换得亿万身家又有何难。
周恒一嘿嘿一笑,对此不置可否。
“这是药方,你自己去医院抓就行,连续煎服一月,你母亲得病自然根治。”周恒一将写好的药方递给巩晴。
巩晴双手接过,从随身的背包里摸出一把钥匙,恭敬道,“先生在世俗磨砺心境,陈然好事。但世俗纷杂,总有俗人叨扰。我家在江滨有空闲别墅一间,倒还清雅,就送与先生,权当回赠朋友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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