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朽莽撞了。”老者急忙起身拱手道:
“老朽姓施,名德业,未退隐之前曾经一手创立了盛世地产。昨夜冲撞先生的施文星,正是在下的犬子。”
这一位,赫然是盛世集团十三位创始人之一的施德业,也是盛世十三太保中的施太保。
望着一位曾经叱咤风云的老枭雄对自己毕恭毕敬,周恒一只觉得这老人可悲至极。
可怜他一世英雄,步入迟暮之年,本该退隐在家享受天伦之乐,居然还要出面为自己的儿子来低三下四的求人。
不过这老者可悲是可悲,但周恒一也不会乱洒同情心,一码事归一码事,施文星犯了错,那么就势必要付出他应该付的代价。
“原来是施太保啊,屋里请吧。”周恒一看着态度谦恭的施德业,缓缓的开口说道,而后径直转身进门。
施德业听了周恒一的话,连道一声不敢,然后才跟在周恒一的身后往屋内走去,整个过程都对周恒一异常的恭敬,丝毫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的神色。
双方落座,周恒一看来一眼施德业,漫不经心的开口说道:
“施太保戢鳞日久,今日登门想必不只是来道歉的吧?有什么事情就请直说吧。”
听到周恒一这句话,巩晴站起身来,识趣的告罪了一声,声称公司还有事情,借故离去。
巩晴离去,施德业再也没有了顾及,他站起身来就要给周恒一跪下,
“犬子无知,冒犯前辈天威,还请前辈高抬贵手,饶过犬子这一次!”
但他的双腿弯到一半,却发现根本无法压下去。
这让他内心对周恒一的敬畏愈加的深重。
“施太保不必如此,在下年方二旬,受不得如此大礼。”
周恒一伸出手来,轻轻的抬了一下,让施德业站起了身来,他并不想看着这样一位老者来跪自己。
不过周恒一却没有纠正施德业那声前辈的称呼,毕竟修真界实力为尊,诚然这个施太保修为低微,但是也是修真之人。
作为一个筑基期的修士,施德业的这一声前辈,周恒一还当得起。
“这……”施德业看着面无表情的周恒一,也不敢再执着。
作为一个修真之人,这个周前辈有多可怕,他是极为清楚的!在近来的一段时间里,广南修士论坛讨论的可全是这位周前辈,在广南修士论坛之中,这位甚至已经被人称为“近百年来广南第一天才修士”。
这样的人,哪里是他们这样沉 沦于世俗之中的散修能够得罪得起的?
诚然他在世俗商海中是大名鼎鼎的“施太保”,可是一旦按修真界的规矩排起来,他这样的修士,真的什么都不是。
可是这次他那个宝贝儿子,竟然得罪了如此强大的一位筑基期修士。
这对施德业来说无疑是一个五雷轰顶的消息。
筑基期的威严,怎么能够轻易冒犯?周恒一没有当场将施文星当场格杀,已经算是他仁慈了。
但施文星又是他施德业唯一的儿子,他又不忍心就这么放弃,于是只能硬着头皮上门来求周恒一。
当然,他也准备好了足够的“代价”。
看着依旧面无表情的周恒一,施德业一咬牙,从怀中摸出了一个小小的木盒,双手向周恒一呈了上来。
“犬子冒犯前辈天威,罪本当死!前辈心慈,手下留情饶过犬子一命,晚辈无以为报。”
“听闻前辈找寻此物日久,特此献于前辈,以报前辈手下留情之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