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念伸手搂着他的腰,坚韧有力,似乎每一处都没有多余的肉,恰到好处。
离开公司,对面面馆已经关门。
君逸飞拉着她的手,上车离开,朝酒吧驶去。
酒吧,摇头电音疯狂地震动,舞池里的每个人都因为音乐而狂舞。
疯狂的在靡靡电音所营造出的强烈快感中,舞池里的人不住武动。
最疯狂的就是他了。
刀疤脸在无耻中央,已经忘我的扭动着。
时念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手中酒杯五颜六色,是吧台小哥哥推荐的,据说很适合女人。
舅舅请客,她当然要了个尝尝这里最贵的味道。
盯着身体像是果冻一样的舅舅,无奈的笑笑,他是真的开心。
靠在君逸飞的肩膀上,她的视线无意间瞄了眼前面坐在沙发上漫无目的喝酒的男人。
虽然只是背对着她,背影已经让她警惕起来,挺直的腰板搭上白色体恤,背肌若隐若现,在闪烁不停灯光的照耀下,撩人心弦。
“怎么了?”
君逸飞手摸着她的表达,俊美如斯的脸上闪过惊诧,满满的警惕和危机感。
收回视线,时念笑了笑,就当没见到站起来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背对那个方向,这样就不会被看到吧。
君逸飞愣了愣,她脸颊闪过的慌乱明显,刻意隐藏却又怎么逃得过自己的眼睛,微微俯身握住她的手。
有些凉。
“你在怕什么?”
然,话音刚落,对面穿白色体恤的男人站起来,面带微笑的朝他们走过来。
见到那张脸,君逸飞自然明白时念在怕什么。
“时小姐,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见你。”阮凯不客气的坐在君逸飞旁边,凝着对面的女人那张因为慌乱微微泛红的脸。
旁边的君逸飞被他直接忽略了。
君逸飞站起身坐过去,搂着时念肩膀拥入怀中,向对面觊觎自己老婆的男人是示威着,宣示着拥有权。
“原来你老公也在,不好意思,可能灯光太暗,我没看见。”
阮凯的笑容依旧挂在脸上,凝着对面两人,毫不收敛对她的爱慕。
“既然你已经看到我老公了,就别在家纠缠我了,好吗?”
时念不知道为什么,面对阮凯与其他人不一样,就算是他没有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自己都有一种被看光的错觉。
这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