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抵抗强敌的关键时刻,李翊也不能多和他们叙谈,稍微寒暄过后,李翊立即命令宁州大营的中军校尉万洪率领余下的那一百多名军卒在此小道上戍守,绝不容许敌人从这里通过。嘱咐他们莫要轻敌后,辞别了秋天河等人,李翊就率领众人继续向另外一条小道赶去。
刚刚转过一条山包,在一条狭长崎岖的山道上,李翊一眼就看到近百人正在那里激烈的拼杀。其中一个人影是非常的熟悉,在这殊死搏斗的场景下,仍然是白衣飘飘、挥洒自如,正是多日不见的知性和尚。
和知性和尚他们对阵的都是些灰衣麻冠的道人,或高或矮的足有四五十人,看服色应该就是点苍山乌利老道的徒子徒孙。而和这数十名敌人纠缠在一起的还有十几个人,他们服色各异,想必是附近的山民,而他们中间的两个人却引起了李翊的注意。
其中一名形容彪悍、威猛无比的大汉让我惊诧莫名,不知道此人是什么路数,一柄沉重的开山刀却使得炉火纯青,挡在他面前的敌人非死即伤,只有一名矮壮敦实的敌方青年道士,使的一柄长柄如意大斧,才堪堪与他打成平手。
而另一名引起李翊注意的人是一名身材婀娜的妙龄少女,左手持盾,右手手握一杆短柄腊杆红樱枪,一会儿如蛟龙出海,一会儿如水银泻地,攻防有序、进退自如,姿势端的是曼妙无比,让人赏心悦目。不多时的功夫,在她面前就倒下了一名凶悍的敌人。
看场上局面,敌人倒下的要远远多于我方,看来这里还是云南方面占优。但得势不饶人,务必聚歼这伙敌人才是正理。
李翊大吼一声,带着众人包抄上去,剩下的敌人早就察觉不对,但是在很快形成的环形包围下,根本没有了逃跑的余地。敌人失去了逃逸的退路,却反而变得更加凶悍起来,反正没有了生路,一个个困兽犹斗,悍不畏死的缠斗起来。
但双方实力悬殊,敌人也只撑持了一盏茶的功夫,不是溅血当场,就是束手就擒,很快的场中就只剩下了那名威猛无比的大汉还在与对方厮拼,而那名矮壮青年道士,由于周围的同党或被擒、或被杀,无形中心理也受到了影响,步法逐渐散乱,如意大斧的招数也开始漏洞百出。
这时候,那彪形大汉神威凛凛的一记‘泰山压顶’,青年道士慌忙举起斧柄格挡,却被开山刀劈为两段,还没等撤身后退,那大汉间不容发的弹出一腿,迅疾无伦的踢中青年道士的胸口,那青年道士顿时倒飞出去,跌倒在灌木丛中,好一会儿也没有爬起身来。
李翊挥手让人上去捉拿,知性和尚却倏忽间飞身上前,挡在了我的面前,微微摇头道:“润之啊!俗话说的好‘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赶尽杀绝呢?”
“要知道我这半天正在消除他们的恶业,却没有动手杀过一个人,只要让他们失去了害人的能力也就是了。”
“唉!何况,我知道这位道友乃是乌利老道的关门弟子,你已经杀了他三个徒弟,难道还要斩草除根,不给他留一点香火吗?”
听到这里,李翊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不由脸现愠怒道:“在这你死我活的战场上,还谈什么香火之情?我的亲兵也被他杀了好几个,难道他们不h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