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没啥区别。
大年初一,告祭太庙。
宗正耶律大通和礼部尚书完颜宗瑞就联手出幺蛾子了。
他们联合一帮文武大臣,竟然当着辽太祖耶律机的牌位。
逼迫辽皇耶律阿保下罪己诏。
“陛下,马踏中原,缴获还抵不上损失之万一。”
“我大辽蒸蒸日上的国力,被削弱过半。”
“难道?”
“你不是大辽的罪人?”
耶律大通是辽皇的堂叔。
这位一向恭敬听话的皇叔今日一反常态,变得咄咄逼人。
耶律大宇上前一步,一脸寒霜。
“大通,,你想干甚?”
“胜败乃兵家常事。”
“作为皇族的一员,你想逼宫么?”
辽皇耶律阿保脊背挺得笔直,气得直磨牙。
“哼哼!”
“朕乃天子!”
“九五之尊,何罪之有?”
“尔等,有何资格给朕定罪?”
礼部尚书完颜宗瑞皮笑肉不笑地道。
“呵呵!”
“陛下,阵亡的几十万草原勇士,他们在天之灵有没有资格?”
“五京之地,广袤的草原子民哀声一片,痛失亲人,他们有没有资格?”
“大辽,是太祖一手所创造。”
“他老人家有言,耶律家与万千子民共治天下。”
“皇帝就不犯错了?”
“太祖啊,您睁开双眼看看吧!”
“您的不肖子孙,当代皇帝耶律阿保。”
“损我国力过半,亡我勇士无数。”
“却连承认错误的勇气都没有。”
忽然间,高高的横梁上响起一声苍老而慵懒地声音。
“哦?还有这等事?”
“朕……呃,咱老子没聋,你个小王八蛋那么大声干啥?”
“咻!”
人影一闪,一位麻衣老者佝偻着脊背,突兀的站在供桌之上。
他一脚把太祖牌位踩了个稀巴烂,粗声粗气地骂道。
“驴球子的,咱老子还没死呢!”
“要啥木牌牌?”
在场的所有王公大臣,包括辽皇都吓得不轻。
什么情况?
太庙这种地方,何其重要?
日常都有两、三位武皇高手,大批武王武师日夜警戒。
怎么突然冒出个老头的?
众目睽睽睽。
看他老人家,正打着呵欠呢。
这是在横梁上,美美的睡了一觉?
没啥武功的完颜宗瑞大呼小叫道。
“哪来的狂徒?竟然敢亵渎太祖灵位?”
“来人呐!”
“杀了他!”
“轰隆隆!”
大批护卫太庙的甲士蜂拥而入。
辽皇和耶律大宇、断了双手的拓跋苍却疾步后退。
他们本就是武皇中、后期的修为。
长期跟北僧那种四绝级高手打交道。
他们隐隐看出。
这位突兀出现的老者,一身修为如渊似海,深不可测。
就连罗刹法王,都犹有不如。
那老头斜眼,鄙睨完颜宗瑞。
“你姓完颜?出身东海女真?”
“朕……咱老子当年定下过规矩。”
“女真人桀骜不驯,入我大辽,文官不得过三品。”
“武将千户到顶。”
“尔等不肖子孙,”
“当老子说话,是放屁么?”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