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亿,如果明天要的话,难,给两周时间应该可以筹得到”,刘益贤把前两天刚花了两亿从佳仕得买了一幅古字画,这手里头的现金都用光了。
“原来曾巩唯一的墨迹《局事帖》是你买的”,周宾也不是个不学无术的人,平时也喜欢收藏古董,“得了,也不找你要钱了,这个《局事帖》借我几天,我让几个朋友也鉴赏一下,顺带做个融资的保证,如何?”
借?你他-妈-的是明抢啊,刘益贤心头怒意难以遏制,要不是周宾老子的背景吓人,他早就拂袖而去,他装作思考了一下,勉强压住了火气之后,道:“行,我叫人送过来给你。”
“爽快!”,周宾朝一直没说话的江尚雪说道:“小雪,你帮我打个收条,盖我的章就行了。”
“周少”,刘益贤笑着问道:“有什么大项目,怎么不算我一份啊?”
“这次就算了”,周宾抖着满是黑毛的腿,“这个项目,我也只是占了一个小股份,赚点小钱花花!”
妈蛋,刘益贤脸上笑着,心里大骂,你周宾从来都是吃大份的,哪有可能赚小钱就满足的货。
“老刘,那就这样吧”,周宾不客气地赶刘益贤走人了,他朝江尚雪说道:“小雪,你留下,陪我说说话。”
****爷的,刘益贤连周宾父亲都骂上了,这周宾对他如对狗一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真真是操-他十八代-祖宗的。
刘益贤上了车后,才把怒气发作出来,找了一把水果刀将车前座的椅背都划破了,然后一刀插在车枕上,吓得那司机看得心惊肉跳的,生怕被刘益贤灭了。
别墅里,江尚雪像条狗一样跪在周宾面前,捂着有一个五指手印的脸,低着头不敢说话。
周宾的脸色狰狞,声音如冬天里的寒冰,“你怎么做事的,怎么到现在还没把许翔那些敢死队的人给挖出来。”
“我,我找出了两三个了“,江尚雪眼里含泪,低声道。
“两三个,顶个屁用”,周宾一脚把江尚雪踹倒,“我要的是全部!”
周宾一直想要许翔背后那些游资敢死队的人员名单,在他的大计划中,没有许翔那些敢死队的大量游资参与,将无法顺利成事,而他并不完全相信刘益贤,而许翔又不受江尚雪的诱惑而拜进他的门下,那只能绕开许翔直接找上那些人员,而江尚雪却到现在还没找出名单来。
“一个星期之内,要是搞不到名单”,周宾抓住江尚雪的头发,往后一拉,把嘴里的烟狠狠地按在江尚雪的胸口,“下次就是你的脸了。”
“是,是”,江尚雪痛得脸都扭曲了,一股焦肉臭味飘起。
“还有,上次让你转七千万过来,听说你还要多了五百万”,周宾的手一下一下地拍在江尚雪脸上,一下比一下重,“这五百万也是我的,你居然敢贪下来,应该怎么办啊?”
“我,我,立即转给你”,江尚雪不敢哭,抖着身子。
“聪明”,周宾停下了打江尚雪的脸,“我喜欢聪明人,但太聪明的人,往往死得快,死得早,清楚吗”
“清楚,非常清楚“,江尚雪停下头,不敢看周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