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渊七点醒来时,昨晚并没有像许翔说的那样,他没成功骑上瘦马,因为他一说自己是无房无车无钱无权无势的小跟班后,四个美女立即如鸟兽散,而他也没再找许翔,自已就在一楼睡觉。
黎渊没将许翔的考验放在心上,第二天一早就绕着会所人工湖跑了几圈,回来时看到穿着睡衣、一头乱发的许翔拎着一瓶人头马坐在门廊台阶前。
“许总,大清早的就喝酒,伤身体”,黎渊走过去,坐在许翔旁边,拿过人头马。
“黎渊,你知道吗”,许翔重重地一拍黎渊的大腿,说道:“我这辈子,开过最好的私人飞机,玩过最贵的妞,喝过最好的酒,菜就不说了,八大菜系吃腻了,还曾经站在坐在大游艇上,大把大把朝海里撒钱喂鱼,想想,这辈子也算值了!”
“钱扔到海里多浪费啊,撒给我啊”,黎渊闻了闻人头马,这味道还挺醇,只是这许翔一大早就叨叨人生值了,有点古怪。
“昨晚搞定几个?”,许翔笑得贱兮兮的,昨晚,他在泡温泉时,专门花了半个小时跟黎渊点评那四个美女,只是黎渊说一个都没搞定,倒让许翔又是一拍黎渊的大腿,大赞干得好,不被美色引诱,是个真汉子。
“瘦马非马,骑马容易,骑人难!”,黎渊微笑道,没有遗憾与失望,毕竟许翔想带他入圈子的意味很浓,但他并不想靠这种方式赢得许翔的信任,他有他的原则。
“可惜啊,可惜了!”,许翔摇头晃脑的地道,大有恨黎渊这块顽铁不成钢的意味,黎渊居然不接他的美人计,这让他有点失望,却又有点高兴。
许翔搂着黎渊的肩膀,指着别墅外的景色说道:“当年这里还只有那一栋小青楼,别笑,那时我跟你一样大,刘叔带我来时,我就跟那农民进城一样,看到什么都稀奇,只要见到女人,根本不知道是美是丑,因为头都低着,手脚都不知道哪里放,现在想想,真是个土鳖。”
“这里还明目张胆地开了个大赌场,不过当年的老板被法办了,但当时在姑苏也是大名鼎鼎的销金窟,我赌了三天三夜,输得一干二净,但我不服气,跟刘叔借了钱再去翻本,还是输了,最后是被刘叔叫了两个保安给拖走的,不如你有定力,昨天赢个几千万,眼都不眨一下。”
黎渊苦笑,无言以对,今生的他被爷爷训得那是惨无天日,也曾经在赌场中奋战了许多日子,但不管输赢,爷爷总有办法给他说上一通道理,他也就学会了自我控制,加上前世的阅历,淡定的功力肯定不输给许翔。
“刘叔,你也见过的,人真不错,可就是钻钱眼里去了,当时他还叫了四五个妹子陪我,那时年轻不懂,全盘接下了,一晚上就没下过床,第二天差点进医院去接快断了的腰,在这里醉生梦死半个月,就彻底沦陷了,这又要佩服你了,居然一个都没上,还有精力跑步,说实话,我年轻时,一夜连上五女,第二天呵欠也不打一个,不过现在不行了,你小子不会也不行吧。”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要说行,我很行,一夜七女都没问题”,黎渊也搂着许翔的肩膀,大笑道。
“人要服老,以后的世界是你们年轻人的,不过不是江尚雪那虎-逼的,那女人,看着就心烦,以为逼是金镶玉的,眼睛就长在额头上了,你不用理她,回去我嫩残他,你要不一起嫩!”
“嫩!”,黎渊不知道许翔怎么会飚出一个嫩字,不过听起来挺爽的。
“江尚雪那逼一直想知道我后面站着什么人,我告诉你,你记住了,昨天你见过的纳兰、苏煌、蒋弯弓是我的大金主,跟刘叔也没有什么关系,但刘叔肯定认识这些人,知不知道我和他们的关系,我就不知道了,但他们是我的朋友,朋友的朋友未必是你的朋友,纳兰吃人不吐骨头,苏煌翻脸比翻书快,蒋弯弓凶起来六亲不认,都不是好侍候的主,不过以后你要是单干了,有什么困难,你可以找他们,我想他们还能看我几分面子。”
黎渊心想,许翔不在,那些猛人估计看都不会看他一眼。
许翔问黎渊知不知道这些猛人为什么能跟他成为朋友,就是因为他能给这些大金主一年带来近50%以上的收益率,只是这建立在金钱基础上的友情也许就如同沙上的楼阁,水一来,立即就散架了,所说他要黎渊别太看重这些因利益而勾连的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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