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这几天基本上没什么情况我也渐渐和他们混熟悉了。毕竟他们以往的资料我有一些,那么在和他们交谈的过程中,我大概知道他们的家乡,饮食习惯和一些风俗,所以很快我和他们都聊得不错。
其中一个叫刘一刀的人,人很热情,也很快和我聊上了。刘一刀真名叫刘福贵,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叫刘一刀,反正船上的人都这么叫他!他带了些方便面、矿泉水、饮料、啤酒什么的,自己花钱买的,啤酒一人带五六捆,烟我带了30条,因为要两年抽的。中途也能补,在货轮上,补的话太贵了,一条能贵百八十块钱吧。
刘一刀说上船之前到后面也打过退堂鼓,家里和朋友都不愿意让他去,说太远了,但是想想跟家里都说完了,感觉不去吧还有点,好像是不能遭那罪,不能那啥似的,办点啥事你老是中途而废。
而且前期考船员证、上物资也花了七千多了。他们告诉我,这次公司一次出去七条船,有几个船是黑着去的,有船员证的都在我们这艘船上。海关过去查,挨个儿对出境记录,开出去不远之后边检就走了,开十分钟就行了,我们就停那儿,公司再派另一条船把其他人送上去,有十多个没证的,其中就有刘一刀。
刘一刀带了165条烟,垒老高,从床铺一直垒到顶上,他一天晚上得三盒,还说‘这他妈上了船还不知道咋回事,烟我不能亏了自己’。”
这165条烟都是赊的。
“刚开始感觉挺好的,一看就一望无际,心里瞅着挺敞亮的那种感觉,但时间长了之后看不着陆地,就感觉心里没有底了。我开始一直吐,一天吐好几回,到了16天之后晕船就好了。
往中美洲去的路上,大家关系还可以,反正要去打鱼,都在一艘船上,成天就打打牌,天南海北胡扯,乱侃,说回来之后怎么样怎么样,买个改装的车,要不就出去玩,把钱全花了,反正说了很多。我本不太爱说的,比较适合当听众,但为了尽快和他们熟悉,我都是经常晚上做一些功课,白天再和他们交流。
他们天天推牌九,我偶尔玩。赌的还不小,身上多少有一点现金。我的钱我其实没花多少,都让刘一刀借去了,四五千吧。虽然这对于我来说不是多少钱,说实话我真不爱借,打牌我真不爱借。
快到中美洲的时候,有一次我回寝室,看见刘一刀那块放着个小笔记本,没啥事儿我寻思在那翻翻,我看他记了一些数字,我问他,说是航行坐标,我说你记这个干啥,告诉我没事儿就闲着玩记的。
反正具体他怎么想,搞不明白,感觉他总在琢磨事儿,一般人看不透他。
一个月之后,我们到了目的地,也就是在中美洲的一个海域上,开始钓鱼。晚上天黑开始钓,灯一打开,鱿鱼冲着光就游过来,把钩下下去,感觉有鱼往上薅就行了,没什么技术含量,看看就会了。刚开始有鱼咬了都不知道,一个人拽十多斤鱼都拽不动,感觉太沉了,都两个人拽。
原本我们是不需要参与钓鱼的,不过我为了不引起他们的怀疑,白天我让小伏蝶和小仙女在船上转悠,我、陈老司机和王小强则一起参与钓鱼!至少有个目标性很强的事情做,也不至于太无聊!
几个月下来,我钓的总比别人少。刘一刀最多,有一个月钓了13000多斤。我俩位置没差太多,我也向他学过,问过下多深,比如50米的水层没有鱼,就下70米。我的钩有时候修修整整的,他的钩连弄都不弄,有时候都歪了他也不弄,就钓那么多。
刘一刀跟我、年龄比较接近,能聊到一块去,他要是看不惯谁,基本就不跟人怎么说话。虽然平时关系不错,但我感觉刘一刀和其他人不大一样,心里吧,挺傲,对一般的渔民有点瞧不起。”
我暗地里也和汪正有着沟通,他私底下也在给我调查关于这家公司的背景,以及在保险公司给我们投保的情况。但是现目前我们能做的就是在这渔船上,和渔民们一样,白天捕鱼,晚上还要给幽灵使者在平台上直播!
自从发现了那具残骸以后,再也没有发现任何情况了,虽然船长、大副和厨子都有着嫌疑,但是在这公海上,距离出发的地方已经上万公里,这里一切的老大都是船长和大副!而其他人要做的也就是听他的话,按照他的吩咐做事而已。
我和船长有几次照面,他不冷不热,明显感觉就是只要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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