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腰间的手,放在领口,再解开了一颗领扣。
她看不到他前面,只能相像之前他的钮扣明明最上面那颗就没有扣上,现在再解了一颗,那不是,该能看到他精致的锁骨了。
缓缓收回视线,不知为何她的脸有些泛热,徐静怡赶紧用凉凉的手背轻靠自己的脸颊,试图把温降下来,但是脑子却像不听使唤的开始丰富的相像,不断闪现他在麗山卧室里的情形,白色粉色蓝色各系列的衬衫,被他半解至或锁骨或胸膛或小腹的位置,那洁实的肌肤总是若隐若现的在她眼前晃。
她羞赧的晃晃头,是不是疯了,一个男人站在她面前,她也能想出这么多不堪的画面,她一定是疯了,脸颊也不受控制的红。
最可怕的是,鼻腔里久违的一股热流就这么意外的慢慢滑出,她惊讶的被自己打败了。天啊!她也不要太过份了,明明什么都没看到,只是想想——晕,她会不会太色了,明明从小到大,她都是大家公认的单纯孩子。
只见洁白的被子上,一滴,两滴,三滴,越来越多,而身边没有卫生纸可以用,她呆了呆,两手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齐浩明!”脱口而出的求救令发出。
原本还在听设备部前经理详解的齐浩明,听闻她的喊声,随意的转回头,表情凝了凝。手机也没来得及挂,直接扔在窗台上。
猛扯了柜子上的抽纸,像一朵洁白的花朵全捂上徐静怡的鼻子。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迅速拎开被子,牵着她像举手投降的一只手,试图把她领下床,却发出床下的鞋子还在会客室那边没有拿过来,索性把自己的脚一蹭,两只皮鞋整齐的出现在徐静怡的面前。
她有些愕然,“愣着干嘛,快点穿上,去洗手间。”那只被他拉着的手腕,此时被举得高高。
以前被他否定过的止鼻血方法,又用上了。两个人像跳交谊舞般的快速移向洗手间。他再次在她面前演示了,他快而不乱的止鼻血程序。
很快一切都恢复到最初,只是她的鼻孔多了一团纸而已。打量着徐静怡还没消散完红晕的脸,齐浩明不解她刚刚到底在想什么?
“我以为你这个毛病已经好了,怎么又?”虽然他是穿着袜子,徐静怡估计这双袜子虽然价格不菲,但毕竟在医院的洗手间里踩过,按照齐浩明的洁癖习惯,也是可怜的寿终正寝了。
他的问题,她无法回答,只好把视线定在他的袜子上。
而齐浩明却是望着她,以为她会说什么,但却没有应声,她缓缓低下的头,那洁白而长的天鹅颈更是泛出淡淡的粉红,他暗暗好笑,仍不放过的打趣她,“没想到,大白天的,你也能‘性’致这么好。”他把性字拖得很长,话中之意不言而喻。
“我没有!”她羞愤的抬头反驳,虽然刚刚是有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那跟他说的完全没有关系好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