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春的夜晚,带着些许闷热的气息,今年的H市春天倒像是夏天了,人们都早早的穿上了夏装。
齐浩明倚在书房的窗边,难得的点了一支烟,看着烟头白而透的烟雾像一个人形在舞蹈。爷爷和齐振城是一同走掉的,他心绪复杂。
在齐家,他一直以为自己跟爷爷是同一战线,只是现在他才看清白,齐华阳最为看重的并不是他,而是齐家的和谐。
而他早就想分开了,齐家二房三房的不作为,还满地吸血,真当自己是他们的免费耕牛了吗?
如果安安份份的相安无事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看看今天齐振城的嘴脸,齐氏那么多项目在他手上被他搞得乱其八糟。
最可恨的是他还资金外移,搞他自己小金库小公司。不然他应该跟爷爷摊牌,各自拿钱去发展算了,也省得别人以为他占了齐氏全部家产。
夜色弥漫,城市的灯火却能照亮半边天,像是刚刚历经完一场让人身心俱疲的战斗,齐浩明觉得有些茫然。
手指一痛,他才惊觉香烟都快烧到头了,赶紧扔进垃圾桶里,倒了一些茶水,将烟头给熄灭了。
他很少吸烟,所以书房里也没有配备烟缸。比他倒水动作更快的是烟头上的余火,迅速就将垃圾袋给烫了一个洞。
事情越多,他反而是越来激起他处理事务的斗志。
“啪——哗咝咝!”
奇怪的声音从洗手间传来,那个女人!
真是,一刻也不消停了。
齐浩明赤脚汲着柔软的白色长绒拖鞋,快速的绕过书桌,来到洗手间,门是关上的,他压下门把手,却恼怒的发现,徐静怡又将洗手间的门反锁了,看来他真得让人把这个反锁功能给取消掉。
明明知道自己是行动不便的人,偏偏还要凡事做得那么隐密。随着他不耐烦的压了几次手把,未果。
反倒是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更大了,倒像是里面的人心虚的在搞什么似的。
联想到之前几次她搞出来的事,齐浩明的心更加烦燥,“徐静怡,你到底在里面搞什么,赶紧把门给我打开。”
也不看自己的脚背还肿的那么高,他这是在为她担心,反而她倒还不上心了。隔着洗手间的门,她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马上,你别进来,我很快就好了,你千万别进来。”她怎么会知道亲戚的突然造访,让她毫无准备的乱了套。
而且这些小“面包”她历来都习惯放在洗手间里,因为怕被他看到,她都放在置物柜的顶层,现在脚伤了,虽然能四处走动,但毕竟没有好的很完全,还不能做激烈的动作。
这不刚刚她试图借着牙刷把的长度把卫生巾扫下来,结果不知道怎么的,又连带了其他的东西也跟着掉下来,她不得不赶紧用手接住,可是两只手哪里能接住那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于是落在洗手台上和地上到处都是。
还有一个更麻烦,则是空气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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