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风吹来,让人由不得一阵激灵,脑子清明,更加清醒,河面像是皱皱的玻璃,玻璃怎么会皱,这河水也是忧愁了吧,他堂堂齐氏总裁居民被一个女人耍着玩了,而那老头说的话,更是让他震惊。
“对,你说的对,这种女人不能要。谢谢你的提醒,我得去上班了。”
望着小伙子面色铁青的离开,胖老头明白了,这个小伙子大概就是那个倒霉的人吧,他被人戴绿帽了?
真是奇怪的世界,女人不是喜欢帅哥吗,即便那人开的只是面包车,她也不应该嫌弃啊,可惜了可惜了。
“这面包车跑得真快啊,一眨眼就没影了,一定是烧得好油,连烟都没冒。”听别人说这汽车要烧好油就跑得快,可惜了,天都刚亮,就又没人陪自己说话了。
“啊啊啊……”河边继续响着他寂寞又单调的练嗓声,他不是唱歌的,不是练嗓子,不过是冲着河水吼着自己的无聊罢了。
锃亮的地砖像被打了蜡般的反射着每个人的倒影。
“齐总早!”
“早!”
“齐总早——”
“齐总早——”
频繁的招呼声,他并不想一一应声。凝重的表显示出他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太好,大家也是心领神会的招呼完赶紧走人。
“怎么这么早啊?”这才刚回国,不是说要休息几天再来的吗?果然方名模有先见之名啊。
“那今天的预约要不要排出来?”黄丽翻了翻记录台上的数据,因为没有得到通知,而今天总裁又这么早跑来。
谁知道会不会中途又回去,“而且今天总裁的脸色好差,我可不敢去招惹。”
安宁点点头,又挤挤眼睛,“你那么笨,你不会去问刘特助吗?我听说他这几天跟你说不少话呢。”
黄丽脸一红,“你想多了吧,刘特助跟谁不是会多说几句,人家是要掌握核心信息的人,怎么会看我这种小前台。”
“谁是小前台啊?”一个声音乍然响起。
两个人同时抬起头来,“呵,这不是说曹操曹操到嘛。”安宁再度挤挤眼,看着西装革履的刘熠提着公事包走了过来。
“怎么,你们刚刚说我坏话了?”他习惯性的正了正领结,一只手已经摆在了总台台板上。
自然这都是最习惯性的动作,他总是有意无意的模仿着老板,感觉老板就是有固定表情,跟固定动作的人,这样一习惯了,倒是让人容易印象深刻。
“哪有说你坏话,只是刚刚看到总裁来了,顺道说起你。”黄丽解释了一下,也正翻开电脑上的记录。
老板来了?“你是说总裁来了?”昨晚心急火撩的到处找人查人,今天怎么就来了,他还以为小别胜新婚,这才回来,怎么也要多休息几天才会来啊。
没想到——
对了,一定是昨晚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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