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温宁行了一礼,低着头小声道:“王爷,温宁被绑架了,是...是趁着晚上看守懈怠,这才侥幸逃了出来,可还是不幸被宵禁的官兵瞧见,温宁不能被抓到,情急之下,这才闯入王府...”
小女孩儿字字泣血,句句血泪,好像刚刚真的是这么个情况。
有时候,她自己都佩服自己,这样说哭便能落泪的姿态,不去南曲班子唱戏当真是可惜了。
深夜寂静无声,这沉默似是在同情南宫温宁,竟更是凄凉婉转,惹人怜爱了...
没等司允泽说话,南宫温宁扑通一下跪倒在地,“王爷,温宁不知是谁害我,求您不要将此事传出去,否则温宁再难活在世上了!”
司允泽没说话,走过去将人拉了起来。
南宫温宁一双泪眼通红,怔怔地看着他,心里却翻江倒海,思索他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把你脖颈上这脏东西弄下来,没得叫人觉得本王苛待了你去!”司允泽转头去架子上拿下一精致的紫檀雕花盒子。
他取出一小药瓶,拔开塞子。
南宫温宁受宠若惊,她正咬着唇,见状连忙摆手,“温宁自己来就好了。”
“你看得见吗就自己来?”司允泽不耐烦地瞥了她一眼。
他将人摁在椅子上,“侧头。”
南宫温宁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想来他总不能将自己杀了,她缩了缩身子,不自然地侧了侧头。
“嘶~”南宫温宁眉头皱了皱,身体下意识地一闪。
“很疼?”司允泽上药的手顿了顿。
“不疼。”南宫温宁硬着头皮回道。
“装吧你!”司允泽损她归损她,上药的力道更轻了。
他弯着腰,那张冷酷的脸靠得她很近,身上那股与司允泽气质不符的极温柔的木兰香萦绕在南宫温宁鼻尖,她衣裳下的手指紧紧绞在一起,这书房静得出奇。
竟让南宫温宁感受到了久违的紧张,酒劲儿不合时宜地上涌,她的脸变得酡红,眼神也迷离起来,晕晕乎乎的。
“王爷,今夜巡查的人传了话来。”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南宫温宁的精神变得紧绷,倏得站起身来。
那颗圆圆的脑袋撞到司允泽坚硬的胸膛上,司允泽一个踉跄往后一退,南宫温宁一个趔趄跌坐在椅子上。
南宫温宁眼前一黑,晕晕乎乎的还不忘抬手揉了揉脑袋,嘴里发出轻微的嘤咛。
司允泽的手下陈北起初大惊,就要拔剑便听到司允泽传出话来,“随便你打发了去!此等小事你都处理不了本王养你何用!”
陈北又是一愣,这话里明显的不悦,又想到刚刚听到的那声类似小猫一般的叫声。
唇角坏坏地勾了勾,退下去了。
南宫温宁见司允泽被撞出去老远,也不管什么头疼不疼了,连连道歉,跪在地上就要磕头,“王爷,温宁惶恐!”
司允泽被气笑,他将人拉起来,又拖上了那副欠扁的腔调,夹枪带棒的,“你这人还挺好笑,明明是你撞到了本王,竟又给本王跪下装可怜,像是本王欺负了你一样!”
南宫温宁都忘了脖颈上还有伤,蹭得一下抬头望向他。
司允泽身姿挺拔,宽肩窄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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