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顿饭过去,南宫温若道:“父亲,有点事温若想与您谈一谈。”
南宫温宁用完膳后,此刻正困得要死。
她便顺坡下驴,起身行礼道:“父亲姐姐既然有话要说,那温宁便先退了。”
她正要转身,想着回去睡个回笼觉,也好缓一下宿醉头痛。
正巧,南宫温若伸手拽住她鬓入云纹的袖子一角,“妹妹等等。”
南宫温若语气里溢出一丝焦急。
“我们是一家人,此事关系重大,也该大家都知道的。”
南宫温宁见姐姐脸色有些严肃,心想断不是什么小事,也没多纠结,便又坐在那余温还未散去的凳子上。
“姐姐您说。”
南宫温宁先开口。
南宫凌危没说话,只静静地等着。
他预感此事非同小可,便摆摆手让在这里侍候的下人都退下了。
南宫温若在只有亲人的环境里,她只看了一眼父亲和妹妹,便再也忍不住了。
几乎是崩溃大哭。
泪水决堤。
南宫凌危与南宫温宁父女二人出奇的一致,皆未上去劝说。
只等南宫温若哭够了,那双眼睛哭得又红又肿,我见犹怜。
她声音低低地道:“父亲,我想和离。”
此话一出,她的泪水再度决堤!
南宫凌危意外地没有任何情绪,就连一瞬间的讶异都没有。
他只将桌子上未吃完的鸡蛋剥了一个递给南宫温若。
也不管这鸡蛋到底是消什么肿的,只道:“眼睛都肿了,你想和离,定是心里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的掌上明珠啊…
南宫凌危的语气里似带哽咽,垂着头不再敢看南宫温若。
夫人灵语临终前叮嘱他,照顾好女儿...
南宫凌危沉默片刻,直到他感到喉咙一阵钝痛,才道:“为父助你。”
只四个字。
南宫温若心头更痛,道:“对不起,父亲...是我丢了南宫家的脸。”
南宫凌危不敢看她,“是司允恭算计我们,不是你的错。”
他了解自己的女儿,和夫人灵语一样,只求真心,这六年时光,定是她发现什么了。
他的手渐渐收紧,那双幽黑的眼眸看向别处。
南宫温宁见姐姐眉宇间似有担忧,也道:“姐姐,您别担心,大不了我们抛下这一切离开,管他呢!”
不一会儿,赵管家进来了,他的脸色看上去有些不好。
“王爷来接王妃了。”赵德胜又补充一句,“阵仗很大。”
言下之意,南宫温若不回去也要回去!
总不能堂堂王爷接一位王妃,还要像接圣上似的,长街清空,八抬大轿。
南宫凌危扔下手里的帕子,真丝修竹帕子摔在桌子上时,发出一声闷哼,随后利落地滑到地上。
“不必回去!我倒要看看他想做什么!”
南宫温若慌乱地擦擦脸上的泪痕,劝道:“父亲,出来几日了,再不回去于理不合,您莫要为我再得罪他了。”
南宫凌危没回头,他静静地望着天。
良久,只道:“为父定快些将你接回来,遇到事情莫怕,也不要怕得罪谁,我南宫家的女儿,想要什么一定能争取到。”
“谢谢父亲。”南宫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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