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惜音:“你觉得你冤枉吗?”
独孤惜音吃力跪到宇文护面前:“回太师的话。我挨打冤枉。原本我是想着厍汗御媛是讲理之人。却没想到我太高估我自己。还是惊扰了您。我甘愿受罚。宫女姐姐无辜,请您不要处置她。”
“我答应你从轻处置这个宫女。”宇文护叫两个侍卫把厍汗漓和独孤惜音带走。
宫女恐惧。
宇文护蹲到宫女身边,和气问道:“你给我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宫女哆嗦。
宇文护承诺。
“只要你说实话。我就送你出宫。”
宇文护处罚了厍汗漓,宫女知道宇文护向来心狠。估计,厍汗漓可能无法出内狱。
主子下狱,等在宫里只能被人欺负。宫女想着,出宫也挺好。
反正厍汗漓和独孤惜音已经走了,宫女极力掩饰自己的过错。
“独孤惜音和一个野男人手牵手,被厍汗御媛和我撞到。独孤惜音恼羞成怒。就和厍汗御媛就打起来。独孤惜音力气很大。我和厍汗御媛都拉不住独孤惜音。最后,我被打伤。厍汗御媛被独孤惜音控制。”
“这里是皇宫。你当我不存在是吗?”宇文护伸出右手。
离宇文护最近的一个侍卫,急忙抽取自己刀鞘里的刀,交给宇文护。
宫女起身想跑,可她身上太疼。刚走两步,就被宇文护一刀捅死。
宫女倒地。
宇文护把刀,还给递刀的侍卫:“把这贱奴拖出宫喂野狗。如果还有宫中还有人借机生事,照此处理。”
“是。”两个侍卫拖着宫女离开,其余侍卫排队继续巡逻。
宇文护回了天官府。
坐到案几前,刚拿起一本奏折浏览。
这时。宇文盛到来。
“下官见过太师。”
宇文护感到奇怪:“忠城郡公。有何事?”
宇文盛下跪。
“下官是来请罪。”
宇文护放下奏折:“你做了什么事,要请罪?”
宇文盛叹气。
“有人说,我二儿子宇文述打了宫女。是下官,没管束好宫女。”
宇文护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你儿子打宫女?”
宇文盛给宇文护磕头:“我儿年幼。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带他进宫。才惹出如此乱子。”
“那个宫女,挑拨离间,说你儿子是野男人。这话要是传到陛下耳朵里,可不好收场,我已经处死她。”
“......”在皇宫里弄出人命不是好事,宇文盛惊恐。
宇文护叫宇文盛起身。
“那个宫女一直不安分。今日她撞到我刀下,那就怪不得我了。再说,你儿子的声誉更重要。”
“谢太师。”宇文盛只能遵从,站直身体。
宇文护给宇文盛一个笑容:“晦气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帮我去查一下,是不是还有余孽,没清理干净?”
宇文盛是靠出卖赵贵升官,最怕赵贵的人来找他报复。
“您是认为,最近这几件事可能赵氏余孽所为?”
宇文护纠正。
“不止。原来西魏,宇文觉,宇文毓这些人的背后的支持都要查一查。我就不信,找不到幕后指使者。”
宇文盛遵从:“下官领命。必会竭尽全力为太师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