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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过去,李雪还留着这个奶娘,雨春倒是早把她忘了,既然还没有打发她,就是该她倒霉,她还敢鬼鬼祟祟的耍花招,就是找死。
自己治病走了将近一年,李雪也一定知道了自己被害的事情,怎么还敢留一个投过毒的人在身边:“姐姐,你知道了你被害的事了吗?”
“缺了身边的丫环我能不问吗,开始他们告诉我丫环的娘死了她回家守孝去了,后来我才知道实情。”李雪叹息,一个挺好的丫头就这样没了,人心难测。
“你怎么还敢留着奶娘,不怕再被下毒?”雨春笑道:“姐姐,你是心慈面软大劲了。”
“也不单是那样,以前我们研究过奶娘的目的不单纯,就是给你留着让你处置她,她被看得紧紧的,哪有机会下毒,自那以后我就有了经验,对那些故献殷勤,心思灵活的丫环我是一个也不会用,看着不对劲早早就打发了,可不想再给谁留机会。”李雪如今也不和以前那样面蔼了,对下人该卖的就卖,该收拾的就收拾,收拾完就老远的打发了,内院的丫环婆子没人敢动心眼子,动心眼子就不会有好下场。
“人真是怕经事,人是会变的,你说这个奶娘要干什么呢?”雨春自言自语的叨咕。
“她肯定是想飞上枝头做凤凰,想做凤凰只有攀男人,咱俩这样的她攀上也没用,子均和你的婚事没指望了,他又去了江南,一定是不能攀子均了,二王爷也不在,楚离在京城呢,她也攀不上,她现在鬼鬼祟祟的不可能是攀谁,是不是要对谁下手呢?”李雪浑身有些发冷,怎么留了个祸害在身边,怀疑有人指使她来的,也不见得,就是一个贪心的,和那丫环一样胆大妄为。
“我们的婚事一黄,恐怕她又回到了原计划,这两天看她想法接近舒砚,还是想利用舒砚的关系拉近和楚大哥的关系,目标好像又对到了你身上,只一个舒砚是不能拴住楚大哥的,她或许还有别的招数。”雨春想到丫环栽赃楚离的事,现在觉着自己的行为很不好意思,自己也把那事当了真,被那个丫环耍的不轻。
“她对谁下手也不容易,她是自找倒霉,她也接近不了咱们。”李雪笑道。
“我让你带她来就是让她接近我们,我想挖出她的根子是谁。”雨春眉毛一挑,很觉有意思,自己没有死于非命,活该这个奶娘倒霉。
这回抓住她的把柄,快速处置了她。
“就让舒砚接近她,把她引到我身边,还是让她对我下手吧,万一你要是中了她的毒,毒上加毒可会要了了你命。”李雪笑道。
“不用你说,我觉得她也会对你下手,我这里没有她算计的东西了。”雨春笑道。
“她到底算计什么呢?”李雪总是猜不透人心。
“算计夫人的位子,没有老爷,怎么会有夫人?所以我这里是无利可图的。”雨春揶揄的一笑:“做个妾侍她都没有机会,想做夫人就是梦想,估计她也就是想做个妾吧。
要是想做夫人,务必得整死夫人,夫人死了就没人追究吗?要是能爬上老爷的床就不错了,如果想杀死夫人自己上位,她怎么做得到呢,她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妾侍是不可以扶正的,除非是续弦,难道她想做续弦?
用舒砚拉住楚离?或是用肚子里的孩子?哇!这样,姐姐你可危险了,一把就把人毒死她不敢,难道她也有那样的慢性毒药?”
“那些杯子都准备了?”李雪问。
“看她的行动吧,以前给我下的药,绝对不是那种,那种药只要一次就行,一个月发病,三个月死亡,谁都不会怀疑中毒,没有七窍流血的症状,除非是大量的服食,小剂量的保证人死还发现不了是被人算计的,那种药才厉害呢,到三个月有了症状人也就没救了。”都是两个御医说的,雨春才知道了那种药的厉害性。
“好可怕的药,制这种药的人真够缺德的。”李雪咬牙骂道:“真就得让这家人断子绝孙,一个谷莠子也不能给他剩。”
雨春恨恨道:“跑不了他们的,追到天边也要找到那个缺德的老家伙,让他们逃过一劫我都不干,等收复了南唐和吴越,我会亲自去查找,亲手砍了他们的脑袋!”
“砍他们脑袋是便宜他,一刀一刀刮了那个老东西才解恨。”李雪最恨害雨春的人,要是没有那两个御医,雨春早就没了,这还是担着以后的心,雨春要是没了,李雪就感到生不如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