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也就是在这里当做酒后之言说说吧,如果真的拿到朝堂上去说,别的不说,都会被吐沫星子淹死。
这可不是涉及道一个两个权贵的利益,这是涉及到全天下的全天下权贵的利益,到时候只怕事情没办成,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大家下意识的和程有禄保持了一下距离,都坐的稍稍离他远了些。
"当然,我大齐的各项政令还是不错的,只是都被这些歪嘴和尚念歪了,我们在这里高天阔论,大发感慨,是么有用的,这件事就算是程兄为官做宰了,一人也做不成。如果当权者有心改革,那也是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努力,是一代人的心血,我们先喝酒,不说这个了。"苏萱看了看面色沉重的众人道。
宴席上的人,都被苏萱风趣幽默的说辞,给逗乐了,魏少东更是笑着看了苏萱一眼,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举杯要大家同饮。
其间又有歌舞,乐曲献上,但是大家全无心思观赏,东西到了嘴里也全都不是味儿了。大家食不知味的吃着东西,看着歌舞,都没怎么说话,也就魏少东和刘弈交头接耳了几次,苏萱看说的都是无关痛痒的话题。
魏少东看了看大家,既然挑起这个话题了,说下去破坏气氛,不说下去气氛也好不到那里了。
"程兄说的固然是当今时弊,可是解决起来也不是一朝一夕。我看促成这些现象的由头,也有当今皇上优柔寡断的错误,当今皇帝有七子成年,可是储位悬空,惹得其中纷争不断,我看还是早立太子,也可以缓解一部分危机。"吴晴想了想,谨慎的说。
"天下百姓不堪重负,我承认是官衙臃肿,政令不通,这和立不立太子,有什么关系。"魏少东皱眉道。
"怎么没有关系,现在的税赋都搞不清楚是给谁的,到底是上交朝廷,还是官员们中饱私囊,还是有别的去向,都说不清楚,如果不是上面派系林立,也不会有那么多浑水摸鱼的。"程仕道。
"我们那里税赋多的数不胜数,最最可笑的是树木增高一尺要交税,修葺房屋要和盖新屋交一样的税,盖房子修房子还要交税,这不是匪夷所思吗。"程仕接着说。
在座的几位书生听着倒没什么,毛大喇叭久居京城,对下面的事情不是很了解,吃惊道:"什么,修房子盖房子还要交税,这是哪门子的法令,我久居京城,天子脚下,闻所未闻。各地的御史上官都是聋子瞎子吗?"
"御史上官,或许这就是上官的意思,御史不顺着他们的意,轻则丢官,重则丢命,你当天下有几个不怕死的,敢于直谏的。"柳聪借口道。
"当真是世风每况愈下,人心不古。"另一个四十多岁的举子道。
"敢问兄台名讳,仙乡何处?"魏少东发问。
"在下是河北新乐人士,姓默名凡,子一鸣。"那人愣了一下道。"哦,原来是中山古国之地来的。"魏少东点头道。
"据我所知,朝廷并没有什么树高一尺交税,修房盖屋交税的律令。可见程兄的家乡是碰上贪官了。"一直没说话的刘弈开口道。
"有没有,有什么打紧,关键是我们那里一直这么执行着,而且执行了有十几年了,现在是谁家都不敢盖新房子,修房子要半夜三更偷偷摸摸。房前屋后全都光秃秃的,谁敢种树遮阴呢,就是税赋都负担不起。"程仕道。在座的几人听着好笑,细想就是心酸。
"我竟不知道,天下百姓如此之苦,可惜我现在我们都是求告无门,只盼着,送的严寒去,迎的百花开。"魏少东手里紧紧的捏着杯子道。
"怎么就求告无门了,我们都盼着两年以后金榜题名,准备为朝廷大干一番呢。"默凡道。
"一鸣兄现在说的侠肝义胆,青天在世,只怕为官做宰了,也就从善如流了。"程仕毫不客气的道。
"大干一番,现在还不是时候,刚才吴兄也说了,现在皇上的几子夺嫡,政局不稳,就是金榜题名,蟾宫折桂也要韬光养晦,蛰伏几年。"魏少东目视前方,淡淡的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