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何勇军点了点头。
“对了,说到这件事,我倒是要与你好好说道说道,我为了救你,可是连最后一张保命用的破界符都用掉了,你是不是要补偿我一点东西?”柳弈看着何勇军说道。
柳弈的这张破界符,是他在英河镇的时候,好不容易从罗刹殿内搜出来的宝贝。当时他们灭了罗刹殿,柳弈找遍罗刹殿的每个角落,也只有这一张破界符算是入了他的法眼。
这张破界符,是柳弈用来当保命底牌的,现在为了救何勇军给用了,那他当然得找何勇军进行补偿。
“那你想要我怎么补偿你呢?”何勇军笑了笑。
“我就吃亏点,你只要给我一张破界符,另外再稍微加点利息好了。”柳弈说道。
“好,那我就给你两张破界符!这样满意了吧?”何勇军说道。
“影卫。”然后叫了声影卫。
“是,三皇子殿下。”那影卫直接掏出了两张破界符,丢给了柳弈。
“这……”柳弈目瞪口呆的接住了两张破界符,真不愧是皇室子弟,竟然随随便便的就拿出两张破界符了。
“既然你们自己有破界符,那当时被何海涛埋伏的时候,怎么不用破界符逃跑?”柳弈不解的问道。
“何海涛做了万全的准备,破界符根本没用,他们拿出了尊者级别的宝贝来压制破界符的力量。”何勇军说道。
“幸亏那何海涛没有随身把尊者级别的宝贝带在身上,不然我们铁定逃不出地牢。”何勇军又一脸庆幸的说道。
原来如此,柳弈点了点头,也是,既然去伏击何勇军了,那必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的,防止他逃跑。
“三皇子。”这时,魏仲来了。
“魏将军。”何勇军笑着回应道。
“得见三皇子脱困,属下甚是欣喜啊。”魏仲笑着行了一礼。
“多亏了魏将军,若是没有魏将军做内应,我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脱困呢。”何勇军说道。
“这是属下的职责所在。”魏仲说道。
“喂,我说你俩,虚礼够了没?”柳弈白了两人一眼。
“这次,多亏了柳兄,才能救出三皇子殿下。”魏仲对着柳弈道了声谢。
“何勇军是我兄弟,救他是应该的。我现在就是想知道,你们接下来有什么安排?”柳弈摊了摊手说道,如今他已经上了何勇军的船了,被动的卷入到了夺位风波中,他现在就关心接下来他们要干嘛。
“现在,人主殿算是由二皇子掌控在手了,并且,他还发布了告示,称三皇子殿下与妖族勾结,图谋不轨,命令全部将领捉拿三皇子殿下。”魏仲正色道。
“什么?这个何海涛,太不要脸了吧?这是贼喊抓贼啊!我们都还没说他与夏侯世家勾结,图谋不轨呢。”何玲怡气呼呼的说道,此时不仅觉得何海涛脑子有病,还觉得他特别的不要脸。
“看来,真的是要有一场大战了啊,可是我怕苦了百姓。”何勇军仰天叹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过我们可以擒贼先擒王,找机会把何海涛给拿下,就不用担心爆发大规模的战争了。”柳弈说道。
“三皇子殿下,先随我回大营吧,到了关大将军那,咱就不必怕任何人了。”魏仲说道。
的确,现在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支持何勇军的关益傅那里了,有这个第一大将军在,太安皇城应该没人敢来找何勇军的麻烦,就算何海涛想要再来寻衅,那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也许只有把地牢第四层的那两个一胖一瘦不知实力深浅的看守士兵带过来,才能和关益傅叫板。
“好,先回大营去,看看何海涛接下来会怎么做,我们谋后而动。”何勇军点了点头。
……
人主殿中,有一座书海楼,里面收藏着数以亿计的书籍,从普通的医药、经商、农牧再到修士的功法、法阵、秘术,应有尽有,但大多数都是层次不高的,只有数十本顶尖的功法、法阵、秘术书籍,但这也了不得了。
书海楼,也可以说是人主殿中甚至是整个太安皇城中,最与世无争的地方,因为这里有一个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大皇子,何文皓。光从他名字中带个“文”字就可以看出来,他似乎命中注定是要多读书的。
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也许,大皇子何文皓求的就是这样一份心安理得吧。
一张桌案,一盏油灯,一沓书卷,一碗清茶,一套笔墨,再一盆常见的不能再常见的银皇帝盆栽,一名青年男子卷起衣袖,正在用笔墨记录着什么,这人,正是那大皇子何文皓。
“大皇子,外面有消息了。”这时,一名穿着布衣,平民样子的小年轻走了过来,跪在地上禀报道。
“三皇子脱困了是吗?”何文皓头都没有抬一下,依然低头摘抄着值得记录的佳句。
“是的,大皇子真的料事如神,三皇子果然脱困了。”那名平民装扮的下人回答道。
“我那三弟,脱困是迟早的事,这下子,我那二弟该狗急跳墙了吧?”何文皓问道。
“是的,二皇子直接发布了公告,说三皇子勾结妖族图谋不轨,正在被通缉。”那下人回答道。
“我那二弟,就是被一个女人给弄晕了头。他难道以为,只有他一早就知道四妹不是父亲亲生的吗?这个消息,我比他知道的更早!他之所以能知道,也并不是偶然。”说到这,何文皓轻笑了一声。
“是啊,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这二皇子实在不是成大事的料。”那下人附和道。
然而,这名下人突然像是中了一掌一样,身子倒飞了出去,撞倒了好几排书架,捂着胸口吐出一大口鲜血。
“说到底,她还是我的四妹啊,这是我们皇室的事,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说三道四的。”何文皓淡淡的道。
“是是是,属下该死,属下知错了。”那下人顾不得体内伤势,连忙爬起来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