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还有那小贱人,一门心思的想攀高枝,心思全在孟逸身上。一定是那个狐媚子!”
李嬷嬷再厉害毕竟是个嬷嬷,几下被叶夫人说服。
叶夫人兴高采烈,“让人给我盯着西院,只要有狐媚子的人去马上拿下,送去老太太那里。一旦坐实她私会男人,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李嬷嬷轻笑,“不用坐实,只要抓到一点点蛛丝马迹,小姐就可以随便处置她了。”
今朝世风虽比前朝开放,女子可以随意出门,同男子正常交流。可还是不能沾上通奸有染四个字,沾上就是如坠万丈深渊。
一旦名声受损,动辄被迫出家关内狱,更有甚者,被活活逼死的大有人在。
叶瑶回房卸下钗环,把头发简单的束起,换了一身利落的衣服才往西院去。
不知宋辞安的伤怎么样,叶瑶装了许多的伤药和补药。
素衣束发,英姿飒爽,好一派侠女风范,一时间宋辞安都有些看傻了。
叶瑶笑着抱拳对他行了个江湖礼,“师父!”
只是声音还软绵绵的,不然真像个江湖女侠。
宋辞安笑着点了点头。
叶瑶让莺儿把准备好的东西送上前,见宋辞安似乎又要拒绝,赶紧说:“是一些金疮药和补药,我很担心你的伤。”
“养了几天,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要不他依然发白的嘴唇,以及被碰到伤口时不时的疼得额头出汗,叶瑶还真信了。
“好了也要喝药。”叶瑶强横的让莺儿直接把药放到他屋里。
宋辞安只得由着她。
东西放好,又说了几句闲话,宋辞安真拿出来架子,一副要教叶瑶功夫的模样。
“我先从简单的教你,和我学,先扎个马步。”
叶瑶倒退一步说,“让你教我功夫只是个借口,装装样子就好,不用认真。”
“女孩子可以学点功夫,强身健体。”
前世有许多被人欺负的瞬间,叶瑶也想过她会功夫就好了,可以把欺负她的人打得落花流水。
叶瑶还是有点担心,“可是,你的伤可以教我吗?”
宋辞安动了动胳膊,“只是做一点轻松的动作,没有关系。”
宋辞安是个认真负责严厉的师父,对叶瑶也不例外。事情要做就必须做好,因叶瑶马步扎得不标准,硬生生让她叶瑶扎了一下午的马步。多少有一点良心,怕叶瑶累着,让她练一会儿歇一会儿。
一直到天色渐晚,叶瑶也实在坚持不住了,告辞回去。
宋辞安望着叶瑶的背影,嘴角不自觉浮起几分笑容。明明累得不行还咬牙坚持,对她的喜欢更多了几分。
西院外,月望在墙根下听了一下午。自我安慰般笑了许久,原来那么沉默寡言的人也可对一个人说那么多话,那么不苟言笑的人也可以对一个人温柔如水。
宋辞安为何让她来此的原因明确了,他是真的看上了叶瑶。
月望低头看看自己手中的药,苦笑一声似乎没有必要送进去了,自然有人关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