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明白了,无非是觉得孙女害了张姨娘的孩子。可是姨娘没有过孩子,孙女不知道要怎么害。”
“有没有孩子不是你说了算的。”
“姨娘自己说了总算吧。”
张姨娘听了这话也跪在叶瑶身边,“妾身从来没有过孩子,请老太太不要冤枉了大小姐。”
“谁知道你们是什么勾当!”老太太对张姨娘的话也保持怀疑态度,“你们说的都不算,要请郎中看了才知道。”
“好,女儿让人去请余姑娘。”
老太太挥手说:“不要她,我去请别的郎中。”
叶瑶感觉张姨娘的身子都僵硬了,藏在裙子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
不是张姨娘心态不好,实在是她把自己放到了两难的境地。是她自己做的事,一怕事情暴露,她自己遭殃。也怕事情不仅暴露,而且把叶瑶连累了。
叶瑶日子已经过的很艰难,她不仅什么忙都帮不上,反而给她找事。
这深更半夜的,没有几个郎中愿意为这种事出诊,一路跑城西才请到一个大夫。
大夫是老太太坚持要去请的,可是请大夫的人却是叶瑶派出去的。叶瑶特意嘱咐这么晚了麻烦人跑一趟,不能亏待了人家。
小厮路上给大夫塞了银票,说了不少话,让他自己看着办。
众人都屏气凝神等着大夫的把脉结果,叶老爷也非常紧张。本来他是坚定不移的相信叶瑶,老太太此坚定的抓着叶瑶不放,他心里也有几分动摇了。
“气血亏虚,确实有滑胎的样子。可是女子月信不调也会有如此的脉象。老朽一时不敢确定。要是你们请得到余氏医馆的余姑娘来看,她最擅长这个,或许能看出究竟怎么回事。”
叶老爷说:“不瞒您说,余姑娘已经来看过了,说的没有滑胎。但是给开的是调理滑胎的药,不知什么缘由?”
“这也不是什么怪事,一副药不只治一个病,她说不是滑胎就不是滑胎。”
老太太本以为是板上钉钉的事才这么兴师动众的把人都喊来,结果却不如她意,不敢相信的问:“她会不会是误诊?”
“不会不会。”大夫想都没想就说,“余姑娘有家学有天赋,年纪如此轻,有些方面却比我们这些老朽都高出一座山不止。”
那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大夫走了,叶家回归平静。
叶老爷又打了一个哈欠,对老太太说:“母亲,闹这一出你满意了?”
“我……”老太太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叶老爷叹了一口气说:“孩子有孩子的福,万事不用你太操心,好好休息吧!”
叶瑶跪在老太太面前说:“祖母,孙女是清白的,现在祖母相信了吗?”
张姨娘也哭哭啼啼的说:“是切身不好,是妾身连累了大小姐。”
一边是爱妾,一边是唯一的女儿,面对不讲理的母亲。叶老爷只有和稀泥了,一手拉起一个,当着老太太的面说的没有说一声把人带回去好好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