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珠翻了个白眼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说:“我刚刚来的时候看见舅舅在外面呼天喊地的说要见你,看见我还让带话给你。说他要去衙门告你,都是你害的他。”
“你来干什么?”叶瑶不接她的话茬。
“你之前答应我的!我现在来要我该得的。”
“我没有缺你吃穿吧,你还不满足吗?”
“你要是要这样的话,那我想去给舅舅当个人证,证明你是怎么害他的。”
叶瑶本来也打算给她些什么的,“你可以搬到南城的别院去,我一个月给你一千两银子。这是我的极限了。”
这也是叶珠能接受的范围,不想和她多说,起身准备走了。正准备离开,忽然回头问:“这几年你为什么这么我?为什么你好像一夜之间就变了一个人?”
“讨厌你不需要理由,我变了一个人也不需要告诉你为什么,走吧!”
要是有人他做的事叶珠对她做的事,估计还会说她这么对叶珠是多么的善良。
刘世奇还真是说到做到,真的去衙门口告叶瑶了。奈何没有什么证据,只有他一张嘴,所以县老爷审都没有审,直接把他轰了出去。
刘世奇整个人都崩溃了,一夜之间老了很多。他也没有时间再耗下去了,没有了货款,也没有可以流转的资金,刘家不少的铺子都经营困难起来。被迫关了好几家店,折了些现银出来。
城里不少人都在议论刘家是不是不太行了,毕竟这么多年,他们一直都在新开铺子,现在居然在关铺子,十分难得的景象。
叶瑶把重心也放在了刘家上,抢先买下了刘家绸缎庄要用的货,还囤积了一部分棉花。刘家要货都买不到,自然没办法周转,不得不高价买了一些叶瑶放出去的货,先把铺子开下去。
可这些铺子开一天就亏一天,不得不又关了一些铺子。
叶瑶和宋辞安算了算说:“刘家这半个月的时间光在清水县已经关了十家铺子了,不知道在外面还关了多少。我都低价把那些铺子买回来了,生意不错,每天至少能多盈利一千两。”
“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要是舍得一些,未必不能翻身。”
“我知道的,可是拿钱买东西是一瞬间的事,收益却是慢慢回来。从长远来看,我们或许赚。可是短期来看,我这边有些吃不消了。”
叶瑶真的头疼的不行,生意越做越大,每天也越来越为钱发愁。看来还是做一个普通的商人轻松。
蒋朝坤四处在为宋辞安招兵买马,队伍是越来越大,但是银子也是每天像流水一样花出去。
一开始还不许宋辞安向叶瑶伸手拿钱,现在真的一点都不客气,几乎已经把叶瑶当摇钱树了,要多少直接写信过来。
宋辞安问:“那十五万两银子呢?”
叶瑶拿了一张单子出来,“这是蒋先生这几天要的钱,十五万两银子已经快花没有了。”
宋辞安前几天回去看过,蒋朝坤又召集了不少人,各个都训练有数,银子也没有乱花,他不能说蒋朝坤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