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一点事都没有?”
刘夫人心说他就等着瞧吧,叶瑶马上就要过来报复了,看他到时候还怎么嘴硬。
余妙杏下午又过来了,给叶瑶带了消肿的药。还十分严重的和莺儿说了一番叶瑶病情,搞得莺儿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什么都不许叶瑶做,除了好好在床上躺着。
叶瑶对余妙杏这样很是不满,可她有什么办法呢?现在只能躺在床上,什么都不能做。莺儿什么都不给她拿,她问外面发生什么事也只是选择性的告诉她。更别提她想继续忙钱庄的事了。
就这么躺了一天,叶瑶感觉自己被关起来了,这种感觉真是生不如死。余妙杏过来给她换药时,哀求着余妙杏说:“我感觉好多了,求求你不要再吓莺儿了,那个小丫头不经吓,你说她全都会当真的。”
余妙杏得意的说:“我说的本来就是真的。”
“我没有那么严重吧。”
“我才是大夫,我说你有多严重你就有多严重。你最好乖乖的躺着,不然我就写信告诉殿下你出事了。”
被人捏着把柄,叶瑶不敢再多说。
余妙杏可是担着风险的,怎么能不吓吓她。昨天还收到宋辞安的信,问叶瑶情况怎么样。天知道她写一切都好这几个字的时候,手抖得是多么厉害。
“小姐!小姐!”
莺儿还没有进门,就听见她欢欢喜喜的声音。
余妙杏转头问:“外面又出什么新鲜事了,你就跟个传话筒似的,什么的都要回来给你家小姐。”
叶瑶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说:“可惜一点有用的都不说。”
余妙杏瞪了她一眼,想知道什么有用的,安安心心听一点解闷的算了。
莺儿一路跑过来,气喘吁吁的说:“刘世奇,不知道被什么人,扒光了衣服,挂在他家房梁上了,绑的特别紧,现在都没有取下来。”
余妙杏咦了一声,“谁这么恶趣味?”
莺儿笑着说:“虽然很恶趣味,但是真的很解气。我听说他还是被打的鼻青脸肿挂上去的,真的活该,谁让他欺负我家小姐。我觉得是老天也看不下去了,在替我就小姐报仇。”
余妙杏弱弱的说:“不太可能吧。”
难道宋辞安已经知道叶瑶出事了,可是依宋辞安的脾气,不可能不先写信骂一骂她呀,难道宋辞安良心发现了?还是不应该呀,她明明瞒得很好。
莺儿兴高采烈的接着讲,“听说他们家还被写了一长串话,什么欺负女人算什么男人,是个废物一个之类的。好多人都在围观他们,要是不是听说刘世奇太光了,姑娘家看不得,我也想去看热闹。”
余妙杏看了叶瑶一眼,仿佛真的是在给叶瑶报仇。但这个作风不是宋辞安的,宋辞安最多一剑杀了刘世奇,不会干这种解气又侮辱人的事。
余妙杏挑起叶瑶的下巴问:“是不是你招了什么桃花?哪位英雄看不下去替你报仇了?”
“怎么会?”叶瑶推开她的手,心里觉得好像也不是不可能,难道是罗腾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