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行。
而李大彪的话,又把我带回了我最不爱回忆的那一天。
我永远忘不了,我父亲当时那绝望的神情,以及和我说过的话。
那一幕,就像一场永远醒不过来的梦魇一样。
这么多年,一首折磨着我。
偷偷瞟了我一眼,李大彪则继续说道:
“当时我舅舅好像还告诉初六,让他永不沾赌,做个正常人。不过不久之后,初六就离开我家。他去了哪儿,我们也不知道。后来在哈北再见到他时,他己经成了个老千……”
说着,李大彪求饶似的看向老账房,继续说道:
“老爷子,我就知道这些,别的我再什么都不知道。他们父子做的事,我更是一概不知。您就放了我吧……”
老账房嘿嘿一笑,手杖在李大彪的脖子处轻轻的滑动着。
“急什么,我还有问题没问完呢……”
“你舅舅初长风,还用过什么名字吗?比如,梅洛?”
李大彪带着哭腔,摇头说道:
“我不知道。我之前都没听过梅洛这名字啊……”
“别怕,没听过就没听过嘛!”
话一说完,老账房忽然朝着霍雨桐一指。
他脸色同时一变,阴森森的问李大彪说:
“她呢?你认识吗?”
李大彪看向了霍雨桐。此刻的霍雨桐,秀眉紧锁,漠然的盯着李大彪。
李大彪眯缝着眼睛,仔细的端详着霍雨桐。
好一会儿,他才茫然的摇了摇头,说道:
“不认识,没见过!”
“正常!”
老账房随口说了一句。
“三哥这人向来谨慎,他把三夫人保护的很好,你没见过,也再正常不过……”
话音一落,霍雨桐立刻向前一步。
她看向了老账房,厉声问道:
“老账房,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找来这么一个人,到底想证明什么?是证明我先生就是初长风,还是想证明初六是我的儿子?”
老账房嘴角上扬,慢声说道:
“三夫人还真说对了,这都是我想证明的!”
“那现在呢?你除了知道那个初长风断手断脚之外,还知道什么?单凭这些,你又能证明什么?”
老账房微微一笑,说道:
“三夫人的性子,什么时候这么急了?稍安勿躁,您也不是不知道,我老账房做事,向来有理有据。不然,大哥怎么能留我这个糟老头子到今天呢?”
话音一落,就听老账房拍了拍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