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知道那两个酒楼挣钱,但是跟两个作坊比起来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的。
何况酒楼他们带不走,到京城安家那可是处处要钱呀,而且还比这小县城里面的贵的多。
再加上了到了京城之后还要处处打点,所以不给她带够了足够的银子她怎么可能安心。
“穷家富路,何况京城的东西肯定贵的多,你就听你娘的带上吧,否则她怎么可能安心。”胡木匠看出她的意思后附和道。
何苗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下来,倒不是她缺银子,而且纯粹为了让她安心。
大不了就当她是借的有机会了再还回来就是了。
何蓉见此,这才满意的把剩下的一小半银票收了起来。
之后又唠唠叨叨的嘱咐了她一些话,等小豆子他们回来后,再对了一下总帐,确定没有出入后,何苗便起身告辞了。
否则再叨叨下去,她怕是真的舍不得走了。
她不知道的是,小豆子站在房顶,一直目送着她的马车,进了镇子之后才从房上下来,然后回屋悄悄的哭了一场。
因为他知道,一直站在他背后护着他的姐姐走了,他以后没有了哭的权力,他得尽快的把这个家撑起来。
否则时间长了会为他人做嫁衣的。
而一头,余文轩和余母回村里之后,直接把家人以及族内的几个老人召集到了一起,然后说了他要进京参加会试的事,同时提了一个何苗真实身份的事。
“真的假的,何苗竟然是候府的嫡女。”余大嫂一脸错愕的问道。
余二嫂也是一脸的惊诧,不过她并没有说什么。
“自然是真的,但是这里面涉及到的事情太多了,所以还希望在坐的人帮着保密,否则很可能惹火烧身。”
“这倒也是,候府的嫡女流落在外,其中肯定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所以大伙还是守口如如萍的好。”族长赞同的点了点头道。
之后看向余文轩道:“你接着说吧。”
余文轩点了点头道:“此次一去,再次回来就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而母亲也得劳烦两位哥哥照顾,所以为了表达我的一份心意,我决定在咱们村里办一处学堂就挂在大哥的名下也由她来管理。
这里我着重要说的是,咱们族内的孩子可以不用教束脩,这笔费用我会单独补给大哥的。
另外再买上一百亩地挂到母亲的名下,她的一应吃穿用度全从这里面出。
而二哥是账房,如果愿意的话帮着管一下何苗两个酒楼以及庄子上的帐吧,至于具体的月钱之类的,回头你跟我回去一下,有何苗给你细说。
我叫大伙过来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稻花鱼的事,这些年大伙虽然没能发大财,但是也通过它挣了个零花钱。
所以这条路子咱们不能断,等我走了之后我会让跟之前的同窗张鹏说一声,让他来跟族长面谈。”
“上学堂真的不用交束脩?”族长听后一脸激动的问道。
这样一来,不出十年,他们族内的人将会大变样的,至少不会再是睁眼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