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雪,让松市覆盖上一层亮晶晶的白。
霍危忙完后吃了点药,精神好了些。
他驱车来到常去的那条街,买了最近热卖的烤红薯和糖炒栗子。
知道任清歌爱吃甜的,但是太甜会腻,他又买了一份章鱼小丸子,一并窝在大衣之下。
本以为那女人会高高兴兴扑过来接他,却没想到工作室里只有任叔在忙碌。
“清歌?”任世昌好奇,“她一早就出去了啊,跟你母亲一块走的。”
霍危的心微微一沉,“是么,我没接到消息。”
任清歌没跟他说,韩雪雯和保镖也没有说。
任世昌笑道,“肯定是出去玩了,清歌走的时候特别高兴,我听说是要给你买新婚礼物。”
霍危却莫名笑不出来。
看了眼跟踪器,一直显示在工作室,他来到她的办公室,里面空荡荡。
冷风乍起。
霍危屏住呼吸在桌子上找了一圈,最后打开抽屉。
戒指安安静静躺在盒子里。
她没戴。
……
保镖意识到出事了,跪在霍危面前慌张禀告,“夫人来找我们要的人,说要去买礼物给你惊喜。”
“我们派人跟了的霍秘。”保镖语无伦次,“夫人一再强调不准我们告诉你,我以为,我以为……”
从她们出门开始算,到现在已经消失整整六个小时。
任清歌无影踪,电话更是没人接。
霍危一动气,就止不住的咳嗽。
他却连缓一缓的时间都没有,立即赶回霍宅。
霍海岩刚下班,碰上霍危气势汹汹,他好奇道,“怎么了阿危?”
霍危神色冷峻,“看见清歌和我妈了吗?”
“没有啊。”霍海岩跟他一起进去,“怎么这么着急,出什么事了?”
客厅里,韩雪雯已经回来,站在门口等他。
她原本以为事情已经做了,反正没有挽回的余地,她不管怎么样都可以镇定自如。
可真的看见来讨伐的霍危,她还是乱了阵脚。
脚步踏进,带着刺骨的风雪。
“清歌呢?”他还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巨大的恐慌已经笼罩了他,让他气息不稳,“你今天带她去哪儿了?”
韩雪雯站在那,魂不守舍。
“……去了,A省。”她说一个字,脸上的颜色就淡一分,“她留在那了。”
霍危撑着身躯,“带着追踪器的戒指,她为什么会摘下来,你威胁她的吗?”
韩雪雯摇头。
她机械地说,“我帮她做了保养。”
霍危骤然动怒,将桌子上的茶具全都扫落在地。
“她人在哪?”
韩雪雯止不住地抖,看着面前一块块的碎瓷片,仿佛在看自己的尸体。
“卫东……”她吐字艰难,“他绑架我,说要杀了你,只要交出任清歌,他们就……放过你……”
霍危顿时眼前一黑。
胸腔疼得仿佛撕开一道缝,四肢百骸根根折断一般抽搐着。
浓郁的血顶开喉咙,他嘴一张,吐出一大滩腥红。
“阿危!”韩雪雯连忙过来搀住他,“阿危,你不要吓妈妈。”
霍危厌恶至极,将她一把推开。
“滚。”他撑着桌子,绝望怒斥,“给我滚!”
霍海岩冲过来抓住她,质问,“你把清歌给卫东了?”
韩雪雯脸色苍白,摇着头,“我有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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