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大唐的礼节这才惊慌失措。”
那使者翻了白眼,心想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我都听见二王子的惨叫了,你告诉我哪家的礼节还能让人叫的这么凄惨的。
那使者脸上却不能发作,只能是赔笑着拱手道,
“卫公所言甚是,吾王不愿两国刀兵相见,特命臣下前来议和,我吐谷浑愿以十万株白叠花为价,换取二王子平安无事,不知卫公意下如何?”
“呵呵,贵国好大的手笔,十万株?你怎么不问问还在伏俟城边的潞国公?问问他愿不愿意?”薛万彻忍不住出言相讥了。
那使者脸一阵红一阵白,侯君集的大军让吐谷浑吃尽了苦头,要不是仗着伏俟城经营多年,城中余粮尚且够用,恐怕早就举国上下都惊慌失措了。
“那不知贵国,要什么样的条件才肯撤兵?”吐谷浑使者咬着牙问道。
“简单,一、把你们举国全境的白叠花交出来,并派遣熟知白叠花种植的农户交由我们带回大唐,二,交出你们国库一半的物资,这事儿就算了结了。”薛万彻大笑着说道。
李靖满意的看了看薛万彻,这话不能他来说,薛万彻不愧是老油条了,要起钱来真是一点都不手软。
“贵国未免欺人太甚了!全境之白叠花也就罢了,竟然要我王的国库!难不成真当我吐谷浑勇士不在耶?”那使者气的不住的颤抖。
“那就等着给你们的二王子收尸吧。”不知什么时候,陈宇到了议和的大帐前,手里还提着一把精光闪闪的横刀。
“你又是何人来此喧哗?”那使者自然不认识陈宇,见他年纪不大,出言呵斥道。
“呵呵,你们吐谷浑都瞎了狗眼是吗?让你们吃不上粮的玄甲军认识吗?老子就是陈宇!”陈宇不屑的从嘴角吐出几个字来。
那使者脸色一变,玄甲军他们不知道,但是运输粮草的队伍被一队重甲骑兵击溃的事情,吐谷浑上下都是一清二楚,这队重甲骑兵战斗力极其夸张,援军还没赶到就已经把粮草洗劫一空,效率之高无以复加。
“原来是陈将军,某有眼无珠了。”那使者倒也光棍,对着陈宇就是一拱手。
陈宇满意的点点头,“呵呵,就吐谷浑的势利眼里,你也算最有礼貌的一个了,比你们家那不懂事的二王子可好多了。”
那使者又是一惊,
“不知我家二王子哪里得罪了将军,还请将军宽宏大量,饶恕于他。”
陈宇摆摆手,
“无妨,不过是被某在胸口开了膛,这会儿刚包扎完,死没死就看天意了”
李靖也是一惊,没想到陈宇竟然对达芒延波结动手,脸上阴晴不定的看着陈宇道,
“子寰啊,这吐谷浑的二王子可有性命之忧啊?”
陈宇一躬身道,
“卫公恕罪,这达芒延波结甚是无礼,属下只不过略施薄惩,并没有伤他性命。”
李靖这才放下心来,朝着那吐谷浑使者道,
“贵使还是请回吧,伏允既然没有议和的诚意,咱们不妨战场上见,我大唐何惧!”
那使者忙不迭的一拱手道,
“卫公息怒,待我回城,向王上禀明,至于贵国开出的条件,万事皆可商量,还请卫公善待我家二王子。”
李靖明白议和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当即命人好生护送着这使者回城。
“子寰呐,你可差点闯了大祸,若是那达芒延波结有个好歹,陛下那儿可说不过去啊。”薛万彻见使者走了,忙上前责备的说道。
“哦?依卫公与潞国公的大军,还怕这小小的吐谷浑?”陈宇倒是也有些好奇。
李靖摇摇头,招手让陈宇走进一步,缓缓道,
“子寰啊,我唐军虽勇猛善战,然伏俟城与迭部城乃吐谷浑之门户,唇齿相依,要想破城,少说也得打个三五月,先不说须得折损多少兵力,便是粮草,恐怕也是难以为继,陛下此番只为白叠花而来,并无攻打吐谷浑举国之意啊。”李靖深深的看了一眼陈宇道。
陈宇忙一躬身,
“属下受教了,还请卫公责罚。”
李靖又虚扶一下,笑着说道,
“子寰倒也不必自责,经此事,吐谷浑必然举朝惊惶,倒也不是件坏事。”李靖说的自然是使者回去后一定会向伏允禀报,大唐根本不吃你那一套,达芒延波结的命压根就不值钱,你要是想换,就得拿点真材实料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