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玄甲军的大名他们哪个没听说过!
那家丁头目则左闪右躲,避过好几次要害之伤,但身上免不了还是中了好几刀,天策军的陌刀原不是近身作战用的,但架不住陈宇带来的人多,刀身又厚重,那家丁头目的伤口已然是触目惊心,皮肉都翻了开来,血正汩汩的流着!
眼见那家丁头目丧失了战斗力,陈宇阴阴一笑,喝住了天策军,手中横刀甩了个剑花,走上前去,
“刚才不是嚣张的很嘛?来,老子问你,那日砍老子用的是哪只手?”
那家丁头目眼里已经满是惊恐了,之前的阴鸷荡然无存,口中磕磕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看来是这只了是吗?”陈宇漠然的手起刀落,只见刀光一闪,一阵酸倒牙的声音中,陈宇的横刀直直的砍入那家丁头目的右手手臂中!紧接着一阵杀猪般的嚎叫传来。
“怎么?本侯砍的不对吗?那看来是另一只?”陈宇用力一抽,横刀带着血光又高高扬起,再一次狠狠落在那家丁头目另一只手上!
那家丁头目喊的声音都嘶哑了,哀嚎声响彻整个王家,王惜云到底是女子,被眼前的血腥场面惊的捂住了眼睛,身子也是摇摇欲坠,幸亏王修赶紧上前扶住了自家侄女。
陈宇忍着恶心,一刀接一刀的砍向那家丁头目,
“给你脸了是吗?王家?在老子眼里,除了陛下,谁也没放在眼里!”陈宇这话不光是说给已经垂死的家丁头目听的,更多的是给在场的王修。李二不是第一天想收拾这些世家了。
王修被陈宇这句话也吓到了,陈宇肆无忌惮的闯入王家,难不成是李二给他撑腰?越想越后怕,王修已经在庆幸自己没有和陈宇翻脸了。
瞧着那家丁头目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陈宇才用衣襟下摆擦了擦横刀,转身挥挥手道,
“来人,给我枭首示众,头颅悬于城门三日!”
身后两名队正一丝不苟的执行着陈宇的命令,王惜云终于是忍不住恶心,干呕了两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呵呵,陈都尉,这气可消了些?”王修讪讪的上前讨好的问道。
陈宇亲手砍翻了那家丁头目,气着实消了不少,当即把横刀交给一旁的军士,笑着拱拱手道,
“王别驾,某今日莽撞了,还望别驾恕罪。”
王修大大的松了口气,忙也拱手道,
“陈都尉那是为民除害,何来莽撞,是某管教不严,以至于家中出了这等败类。”
两人各怀鬼胎,陈宇这时也顺坡下驴,王修给足了面子,陈宇也不好不把里子补上,当即表示自己行事莽撞,改日还要登门谢罪。
而王修则生怕陈宇向李二告状,也表示自己管教无方,改日也要设宴向陈宇赔罪。
陈宇发泄了一通,心中也畅快了不少,带着两百天策军也从王家撤了出来,只留下一地的血污,几名家丁的尸首则被陈宇的天策军带走,陈宇说到做到,曝尸三日那是一天都不能少的!
“叔父何以让那陈子寰骑到了头上!我王家何时遭人这么欺侮过!”王惜云也醒了过来,恨声看着王修道。
“住口!还好意思说?若不是你仗着王家威势,有眼无珠,岂会惹到那陈子寰”!王修怒气冲冲的看着王惜云说道。
“这陈子寰不过年方弱冠,何德何能统率天策府,阿翁未免太高看于他了!”王惜云仍在嘟嘟囔囔的说道。
“竖子!王公苦心一片,岂是尔等所能理解!原能于那陈宇结为姻亲,你这般胡闹,王公所拖付之东流也!”王修懊恼的说道。
王惜云仍旧不满的看着王修,她知道王修说的是什么,原本王珪打算介绍给陈宇的孙女便是这王惜云,而王惜云也早早的接到信件,信中王珪也是把陈宇的事迹说了一遍,王惜云原本对于陈宇的幻想是极为美好的,以为是个相貌英俊的谦谦君子,谁知道陈宇下手这般狠,几名家丁不仅身首异处,连尸首都不得入土,足见陈宇恨毒了她王家。
王惜云再娇纵,也只是女子之身,对于自己的命运很是清楚,她并非王家的嫡女,王家的嫡女已然嫁给了齐王,她王惜云只是一介庶女,幸好从小受王珪的宠爱,一直把她当亲孙女来看待,用来笼络陈宇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况且陈宇年少有为,英俊潇洒,对于王惜云来说不失为一个好的归宿,但是现在这么一闹,别说联姻了,陈宇不把她王家掀个底朝天就算是陈宇尊重女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