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这小妮子,虽说是初吻,倒也不甘示弱,卖力的很,抬手又轻轻帮高阳公主拢了拢发丝,柔声道,
“呐,我问你,以后还听不听话了?不听话我就这么吻你,吻到你听话为止!”
谁知道高阳公主不是李丽质,一听此话,食髓知味的立马抬起头,笑嘻嘻的说道,
“那我偏不听话,你就得时时刻刻吻我!”
马车也不是汽车,总有些颠簸,陈宇哭笑不得的看着这小祖宗,又只能讨好的说道,
“你是大唐的公主,不听话,我也拿你没办法。”
高阳公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把俏脸凑近,紧接着一口咬在陈宇的下巴上,陈宇吃痛,高阳公主又怕咬痛了陈宇,恨恨的又垂下头,
“哼,你是不是也这么对长姐说?长姐自你走后,整日的郁郁寡欢,连饭也吃的少些,想来就是你这登徒子干的好事!”
陈宇没想到高阳公主会这么问,自己和李丽质的事儿自问没和任何人说过,难不成李丽质耐不住,和高阳公主和盘托出了?
陈宇正惊疑不定的时候,高阳公主却复又抬起头,认真的看着陈宇道,
“呐,本宫实话与你说,长姐是没得法子下嫁与你的,阿耶说了,长姐再怎么混闹,明年都得嫁与赵国公家,长姐素来疼我,便是要我与长姐一同嫁给你,本宫也绝没有怨言,但你可知,大唐的公主绝没有做妾的道理!”
陈宇没想到高阳公主还能说出这番话来,心里倒是有些愧疚,抬手抚了抚高阳公主光洁的发丝,柔声道,
“我如何不知你与丽质待我的心意,想我陈宇一介农户,能得公主垂青,已然感激涕零,如何敢言求娶两位公主,丽质若嫁给长孙兄,不失为一个好的归宿。”
高阳公主蹙眉道,
“陈宇,本宫竟不知你是这等没有担当之人,长姐在那昭庆殿里,日日思念于你不亚于我,你竟然放任她嫁与旁人?”这会儿高阳公主也不掩饰自己对陈宇的好感了。
陈宇又在高阳公主额上一吻,把她抱的更紧些,叹了口气道,
“我陈宇非皇亲贵胄,能身登朝堂,已然是圣人青眼有加,然而就算圣人愿意,如你所说,哪有公主做妾的道理呢?”
高阳公主急急的又说道,
“那你便不会想办法?你既能作出贞观犁,又能带回红薯,白叠花,连那算学你都有办法改进,这会儿连区区一介女子,你都没有办法?”
陈宇眯起眼睛,轻轻说道,
“除非,你们两个之中,有一个不是公主!”
高阳公主显然被陈宇这句话吓到了,不敢回答,一时车厢里陷入了沉寂,陈宇生怕惹恼了她,转念想了想,突然又轻轻刮了刮高阳公主的鼻子,
“说来说去,平日里都称你为公主殿下,敢问殿下芳名?”
高阳公主一愣,紧接着又垂下头,陈宇看不清她的表情,还以为她不愿意说,刚要开口,只听扭捏了半日的高阳公主用蚊子哼一般的声音说道,
“唔,小字为漱。”
陈宇恍然大悟,原来高阳公主真的叫李漱,这倒是符合历史上的猜测,史书没有记载高阳公主真实的姓名,只说姓李,一传高阳公主名叫李玲,二来就是民间传说她小字为漱。
但高阳公主这会儿其实非常的羞涩陈宇却不知道,大唐女子的小字,只有家中的长辈和自己夫婿才会知道,其他人一般是不会知道的,也很少流传出去,而李丽质被陈宇叫自己名字的时候没有反对,也只是因为默认了与陈宇的关系。
陈宇还不知道大唐有这个规矩,用手托起李漱的俏脸,又是轻轻一吻,
“呵呵,整日的叫公主殿下,倒是有些生分,不若无人之时,我便叫你漱儿如何啊?”
高阳公主被陈宇一吻,又是一阵酸软,心中甜丝丝的,显是认了这等叫法,但又不服气的点点头,
“哼,那本宫该叫你什么?”
陈宇坏坏一笑,
“自然是叫夫君啊,难不成叫太君?”
“就会欺负人!”高阳公主又咯咯娇笑着羞的直往陈宇怀里钻,忽的又抬起头,睁圆了美目好奇道,
“太君又是何称谓?倒也好听。”
陈宇哈哈一笑,
“漱儿回了长安,问那倭国的使者便知,哈哈哈。”
高阳公主被陈宇这么一闹,短暂的也忘记了自己和李丽质不能同时嫁给陈宇的烦心事,两人情愫暗生,在昏暗的马车里打情骂俏,一时间倒也郎有情妾有意,顶好这辆颠簸的马车永远也走不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