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正被安安稳稳的按倒在地上,口鼻之中也进了不少灰尘,不住的咳嗽,郑西明和王修看的心惊,王修这会儿也说道,
“陈都尉,这玄正方丈也算是得道高僧,都尉如此对他,怕是有失体面吧?”
陈宇摆摆手,
“无妨,这老贼秃勾结流寇,图谋不轨,便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某砍的。”
说罢,陈宇顿了顿,又看向郑西明,拱拱手道,
“郑州牧可知,这些流寇还曾勾结官府中人?”
郑西明大惊,流寇勾结官府是大事,他作为洛阳城的主官若是不知道,将来李二怪罪下来,少不得要治他个玩忽职守之罪,当下忙客客气气的回道,
“某倒真不知道,还望都尉明示。”
陈宇点点头,
“州牧莫要紧张,某昨日破了那流寇的寨子,俘获的流寇交代,这匪首黄三与郑州牧族中的郑县丞大有关联,某这才来问过州牧。”
郑西明眉头紧蹙,郑光是他调到洛阳来的,调任也没多久,怎么就和流寇扯上关系了?当即说道,
“都尉可是查错了?郑光虽平日里有些孟浪,但办事还算得体,是否把郑光唤来质问一番再说?”
陈宇当即点头,
“某正有此意,来人,前去郑县丞家中,请他过来说话!”
两名天策军军士应声而去,陈宇则笑眯眯的看着趴在地上不住喘息的玄正方丈道,
“老秃驴,本侯且问你,你如何勾结了那流寇?”
玄正龇牙咧嘴的说道,
“老衲一心礼佛,从不问红尘俗事,不知都尉何出此言!快快放了老衲,少不得佛祖还要怪罪!”
陈宇袖袍一拂,站起身来,一脚踏在玄正的头上,冷笑道,
“想不到大师嘴是真硬啊,也不知道大师能扛得住我天策府几道刑罚,来人,给大师松松筋骨!”
王修和郑西明一听陈宇居然要对玄正用刑,忙站起来说道,
“陈都尉,所谓刑不上大夫,何况玄正大师乃是高僧,都尉还应三思啊!”
陈宇冷笑一声,斜乜了二人一眼说道,
“那州牧与别驾倒是说说,这如何审讯呢?”
郑西明和王修对视了一眼,还是王修开口道,
“某以为,当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玄正方丈既为高僧,自然通情达理。”
陈宇不接话,抽出腰间的亢龙锏来,闷头一锏便敲在玄正的脸上!
王修和郑西明哪想到陈宇说动手就动手,根本来不及阻止,玄正挨了一锏,他比起王大虎来可就差远了,立马鬼哭狼嚎起来。
“闭上你的鸟嘴!再叫一声,老子把你满口老牙给你拔光!”陈宇狞笑着又是一锏抡了上去!
玄正怪叫一声,咳嗽了几下,嘴里呜呜呜的不住哀嚎,但是又怕陈宇再打他,只得把嘴闭的紧紧的,血沫从嘴角溢出,又呛到了喉咙,不住的咳嗽,好巧不巧,两颗金牙给陈宇敲了下来,随着唾沫飞到了玄正面前的地上。
“啧啧,大金牙牙?玄正方丈好生气派。”陈宇笑道。
这下,郑西明和王修也傻眼了,和尚有钱他们是知道的,但没想到老头儿竟然拿黄金镶牙!
“这?这是金牙?”郑西明惊讶的问道。
“这还有假的吗?难不成是黄铜的?”陈宇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想不到小小白马寺,竟如此奢侈?”王修也被金牙吓了一跳,铜钱他们都不缺,但是黄金这个东西在大唐的确稀少,作为从古至今的硬通货,黄金在大唐的开采量远远不如后世。
陈宇正待在审问玄正的时候,两名天策军军士急匆匆进来朝着陈宇一拱手,
“禀祭酒,郑县丞闭门谢客,称病不出!”
郑西明大惊失色,郑光这样反常的行为足以证明不打自招了,他忙看向陈宇道,
“某管教不严,一时失察,还望都尉见谅。”
陈宇摆摆手,
“州牧言重了,郑光一意孤行,如何能告诉州牧,某这就调兵,把他家里包围起来,来人,调二百天策军,让薛仁贵前去郑家,把那郑光给我拎来!”陈宇冲着两名军士下令道。
“诺!”两名军士不敢耽搁,忙转身出去找薛仁贵去了。
“呵呵,老秃驴,郑光也快来了,怎么,还像不像和本侯谈谈啊?”陈宇亢龙锏一指玄正。
玄正唬的周身一颤,他可不是王大虎,浑身没有半分硬骨头,当即以头抢地,不住的求饶道,
“都尉饶命,老衲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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