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逍遥王
不管是两天后还是三天后的宴会,陈宇都不是很想去,但是没得办法,一个是外邦的公主,一个是当朝的权贵。
金胜曼在四方馆里宴请陈宇,说的最多的无非就是新罗对于大唐的恭敬,以及希望陈宇能够帮助她劝说李二,陈宇只能含含糊糊的表示自己会在适当的时候给李二提个醒。
至于王珪,老家伙什么心思陈宇一清二楚,赴宴的当天,王珪特意把王惜云的座位安排在陈宇边上,而王惜云更是刻意打扮了一番,倒也显得楚楚动人。
连吃了两天的宴席,陈宇只觉得腹中如翻江倒海一般,他感觉自己肯定是得了胃胀气了,一点点胃口都没有。
如今陈宇每天的任务就是早上要上朝,中午吃了饭就去金胜曼所在的四方馆门口溜达一圈,顺便和薛仁贵练上几式武艺,陈大陈二两个部曲对薛仁贵的武学造诣那是极为推崇,时不时的还要向薛仁贵讨教。
这一日上朝,先是房玄龄出列,唠唠叨叨说着今年的收成,李二听的很是满意,现在大唐不缺粮食不缺棉花,百姓一副安居乐业的样子,华夏的百姓便是如此,向来是勤劳的,只要皇帝给他们一口饱饭吃,他们便能还皇帝一个盛世。
李二见大臣们报告的差不多了,清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说道,
“朕上应天意,下承民心,已然做了有七年天子了,明年二月初二,朕决意,由太子监国,大唐不可一日无储君呐。”
陈宇坐在人群里点点头,历史上的确如此,李承乾虽然胡闹,但是这会儿还比较得李二的宠爱,十六七岁的时候是担任了监国。
李二此话一出,群臣纷纷上前恭喜李二,说什么太子有大才,必能承接李二陛下的皇位云云。
只有陈宇暗自好笑,身为后世人的他,知道李承乾这个扶不上墙的阿斗没几年便失了宠,甚至还妄想谋朝篡位,接过平白让李治捡了便宜。
下了朝后,陈宇正打算去薛仁贵处逛一逛,却看见不少百姓急匆匆的朝着城东方向跑去,一时好奇,便找到巡城的武侯,
“劳驾,这些百姓是去哪儿啊?”
那武侯见是陈宇,忙躬身道,
“见过陈都尉了,听闻今日有一位小高僧开坛讲经,正在那城东的金城坊会昌寺,这不,百姓们都去听了。”
陈宇挠挠头发,小高僧,谁啊,难道玄奘回来了?可是也没听李二说起过啊?
“这小高僧是哪位啊?怎的本侯没听说过?”陈宇问道。
“哦,都尉有所不知,这小高僧乃是洛阳城白马寺迁来的,法号辩机,此前都尉大破洛阳流寇,这小高僧便转到了大总持寺,这不,刚刚才转来会昌寺。”那武侯细细的解释道。
陈宇听着这两个字如同晴天霹雳!淦,什么情况,老子不是忽悠他去西天取经了吗?怎么来长安了?
陈宇当即跨上霸红尘,一路狂奔,顺着人潮就来到会昌寺,之间寺前人头攒动,不少和尚已经在
维持秩序了。
陈宇下了马,推开人群,百姓见陈宇身着绯袍,纷纷给他让出一条路来,还以为是哪个达官贵人也来听经的。
陈宇用力的挤进人堆里,好不容易来到会昌寺的大雄宝殿前,这会昌寺比不得白马寺雄伟,但也算是大唐名寺,只见辩机高高端坐在一座莲台上,双手合十,脸上似有风尘之色,皮肤也黑了些,显然此前风餐露宿的生活给他带来了些改变。
陈宇三步并作两步,直冲经坛,几个和尚见陈宇是官府的人,一时倒也不敢阻拦,陈宇急急忙忙来到辩机面前,一把拉住他袈裟,开口问道,
“诶,小高僧,你不是去西天取经了吗,怎的来长安了?”
辩机睁开双眼,看清了是陈宇,反倒一脸的欢喜,忙站起身,也不顾台下百姓的欢呼,恭恭敬敬对着陈宇一合十道,
“是陈施主,小僧见过施主了,施主曾点化小僧,西行取经,然小僧历经数个州县,眼见山川万物,顿悟施主所言之‘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便大彻大悟,想来世间万物,无一处不是佛法,无一人不是引渡,再回洛阳之时,听闻这白马寺与流寇有染,小僧羞愧难当,故前来京师修佛了。”
陈宇一脸黑线,想不到他随口抄了两句偈语,竟然让这小和尚顿悟了,这下糟了,原先这货还在洛阳,天高皇帝远的,不一定就能在高阳公主面前晃悠,现在来了长安,万一历史重演,他陈宇岂不是大绿帽子高高戴?
但辩机显然可不知道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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