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逍遥王
听闻陈宇都给宫中下了聘礼,隔日程处默约着几个纨绔齐齐的来到陈家,把门敲的震天响。
“呵呵,见过几位兄长。”陈宇出来开了门,见是几个纨绔,笑呵呵的一拱手。
“子寰可了不得,听闻还动用了几百军士去下聘,哈哈哈,便是某,也不过是阿耶代劳。”程处亮也是娶了公主的人,笑呵呵的说道。
“哪里哪里,小弟命苦,家中父母早亡,不得已只有自己出马。”陈宇故意叹了口气道。
“唉,子寰能有今日,实乃胸中有经天纬地之才,我等不及也。”长孙冲微笑着说道。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子寰过些时日便要迎娶公主,这还不得好好乐一乐,将来可就没这么多闲暇了,哈哈哈。”房遗爱摊开双手朗声笑道。
“房二郎的意思是?”陈宇拱拱手。
“害,房二的意思你还不知道,他就是想去平康坊了!”程处默鄙夷的说道。
陈宇一听,也是爽朗的笑了起来,
“是是是,小弟自当做东,今日便请几位兄长,同去平康坊一乐!”
几个纨绔见陈宇豪爽,当即也是哈哈大笑,拥着陈宇上马,都来不及和家里说一声,就朝着长安城进发了。
“嘿嘿,听闻这初月娘子便要梳拢,子寰呐,咱们便去瞧瞧如何啊?”程处默在路上笑嘻嘻的看着陈宇道。
陈宇一楞,想起来了,这初月似乎是他刚进长安城时候,第一次和程处默去眠月楼时遇见的清倌人,彼时这初月年方十五岁,想不到三年过去了,这初月还没找到良人,梳拢的意思就是,她将要被眠月楼拍卖初夜权,若是幸运些,还能到个达官贵人家做得一房小妾,但要是不走运,往后可就只能成为一名红倌人了。
“小弟记得,三年前这初月娘子便是清倌人,怎的如今才梳拢?”陈宇好奇的问道。
“子寰这两年京中待的少些,这初月娘子原与某交好,只可惜这梳拢的费用实是太高,家中阿耶是万不会答应的。”长孙冲不无遗憾的说道。
陈宇大奇,一向谦和的长孙冲居然逛窑子逛出真爱来了?当下又急急问道,
“不知这初月娘子梳拢的费用几何啊?
长孙冲伸出一个手指,陈宇皱皱眉道,
“一百贯?”
长孙冲叹了口气,看向远处,“一千贯。某不似子寰,某一切皆要倚仗家中才是、”
说罢,一脸黯然的别过头去。
陈宇对于李丽质的事情,一直对长孙冲抱有亏钱,当即拍着胸口道,
“长孙兄何必自怨自艾,一切有小弟在,不过是区区一千贯,小弟出了便是!嘿嘿,将来长孙兄封侯拜相,可莫要忘了小弟才是。”
长孙冲先是面色一喜,随即又忧心忡忡的说道,
“某为大丈夫,何以纳妾还需子寰相助,不可不可。”
陈宇好说歹说,可长孙冲就是油盐不进,这谦谦君子要是迂腐起来,陈宇倒也拿他没什么太好的办法。
一路上正说着,便来到眠月楼门
口,几人纷纷下马,门口的小厮哪里会不认得几个纨绔,更别说是青楼里名声赫赫的陈子寰了。
“哎哟,几位郎君可是来给初月娘子捧场的?这不是名满长安的陈都尉?来人呐,上茶,请陈都尉上座!”门口的老鸨花枝招展的迎了出来,揽起陈宇的胳膊就要朝里走。
如今的陈宇可不像刚来长安城时的窘迫了,不论是名声还是官职,都超越了在座的纨绔们,自然的也就成为了众人的核心。
“陈都尉,几位小公爷,还请宽坐,初月娘子一会儿就下来。”老鸨喜笑颜开的说道。
“劳烦许娘子了。”长孙冲点点头。
很快便有小厮给几人端上酒水,陈宇身边坐了一个看起来瘦瘦小小的姑娘,眼睛大大的,恍惚间,陈宇觉得有些像自己后世的初恋。
小姑娘娇笑着给陈宇敬酒,眼里藏不住的笑意,陈宇可是名动天下的诗仙,虽然自己只是个红倌人,但若是能侍奉他一晚,身价自然是暴涨无疑的。
陈宇看着眼前的姑娘,心中一动,十五岁的时候,他曾遇见过一个姑娘,少女的马尾灵动,明媚似阳光,叫他不敢忘记,后来,七月的风,吹散了很多人,他的爱便留在了那年盛夏。
“小娘子贵姓啊?”陈宇笑吟吟的饮下一杯酒,看向身边的姑娘。
“奴家姓秦。单名一个璐字。”小姑娘脆生生的回答道。
“好,好名字。”陈宇又饮下一杯。
“哈哈哈,子寰可是动凡心了,这可真是少见呐。”房遗爱大笑着拍着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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