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产,寄宿在李桓家里生活。
历史上骆宾王的确是“初唐四杰”中年纪最大的,公元626年出生,十岁时父亲去世,从此成为寒门学子,直到唐高宗继位后才做了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儿。
“唔,不知此子可在附近啊?本侯想见一见。”陈宇确实想看看这个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骆宾王。
“是是,某这就把他叫来。”李桓一拱手,抬手叫来一个下人,很快,下人领着一个面黄肌瘦的孩子走了过来。
陈宇一打量,啧啧,这骆宾王怎么生的有些粗犷,小小年纪便青面獠牙的,不说长的多丑吧,看上去倒有些桀骜不驯的样子。
骆宾王被下人带来,见了身穿紫袍的陈宇,知道是朝廷的大官,倒也不惊不惧,一躬身道,
“小子骆宾王,见过这位郎君。”
李桓在一旁出声道,
“观光啊,这位乃是当朝县公陈子寰,长安折冲都尉,今日前来是所为蒙学之事。”
骆宾王的小脸浮上一抹惊喜,朝着陈宇又一躬身道,
“原来是诗文名动天下的陈县公,小子无礼了。”
陈宇很得意,看看,这可是初唐四杰啊,现在虽然年纪还小,但是被这种人崇拜嘛,陈宇多多少少有些轻飘飘的,当即一摆手道,
“呵呵,浮名而已,听闻观光的父亲新故,本侯心有戚戚,不知观光日后有何打算呐?”
骆宾王不卑不亢的一拱手道,
“这阵子全仗明府厚恩,让小子得以寄宿,
待下月,小子当回到义乌老家,再作打算了。”
陈宇点点头,原来骆宾王是义乌人啊,随即摆摆手道,
“不急不急,不知观光今年年方几何啊?”
骆宾王回答道,
“已然十岁了。”
陈宇暗自思忖,这骆宾王已经十岁了,看起来是念不了蒙学了,七岁就能咏鹅的人,让他去念三字经可太屈才了,当即笑呵呵的摆手道,
“观光有大才,不知可愿随本侯走啊?”
骆宾王也不是拎不清的主儿,当即一躬身道,
“小子愿拜陈公为师,追随陈公。”
陈宇忙连连摆手道,
“诶,本侯何德何能,万不会误人子弟,观光且随某走吧,某带你去见一个人。不知李明府可愿割爱啊?”
李桓巴不得骆宾王这个拖油瓶赶紧离开自己家,笑呵呵的一拱手道,
“陈县公说的哪儿的话,此子聪慧过人,便该由县公来教导才是。”
陈宇满意的点点头,又嘱咐了李桓几句,说是赶紧把蒙学的入学名单拟定出来,过几天他会来看,接着又带着骆宾王,一路赶赴长安城中。
一路上,陈宇不说话,骆宾王也不开口,倒是显得很诡异,陈宇暗自惊讶骆宾王小小年纪便如此沉着。
待来到贡院,陈宇下了马,把骆宾王也一起带了下来,笑呵呵的指着上面的大字问道,
“观光可知这是何处啊?”
骆宾王抬头一看,贡院他是认识的,顿时有些激动起来,
“自然认得,这便是贡院了,天下间太学之所。”
陈宇点点头,领着骆宾王进入贡院,门口的守卫见是陈宇领着个孩子,也不敢多问,直走到前厅,孔颖达不在,大概是去国子监了,只有李百药一个人在看书,见陈宇来了,有些奇怪,看他身后还带了个孩子,更是惊讶了。
“见过李师。”陈宇客气的一拱手,李百药曾是太子太师,叫一声老师也不吃亏。
“见过陈侍郎。”老头儿不含糊,冲着陈宇也一拱手。
“李师啊,此子乃是某在蓝田县遇得,若是李师看得上,某想把他放在贡院之中念书教习,将来必有作为,至于费用嘛,自当由我陈家一力担保便是了。”陈宇笑呵呵的说道。
李百药有些好奇,陈宇自己还没多大呢,今年刚二十,怎么就开始推荐小孩子了?难不成这孩子是陈宇的儿子?也不对啊,陈宇哪有这么大的儿子?
李百药揉揉老花眼,抬手招过骆宾王来,
“既是陈侍郎保举,老夫且问你…………”
陈宇踱出前厅,懒得去听二人的对答,过了良久,只听屋内传来匆匆脚步声,李百药一张老脸涨的通红,走出屋子拉住陈宇的袖子道,
“好好好,陈侍郎当真慧眼如炬,是老夫眼拙了,此子天资聪颖,当为人臣!”
陈宇笑眯眯的点点头,又从袖子里摸出一块小金饼来递给李百药,
“李师莫要误会,这乃是此子的学费,往后此子衣食住行,尽由贡院承担,本侯也不敢徇私,还请李师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