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配和本侯提私刑,便是到了圣人面前,老子还是那句话,哪只手动了人家,便留下哪只!来人,拖出去,砍手!”
陈宇身后的四名天策军士上前几步,一把抓过武元爽来,急的他忙大声叫了起来,
“竖子敢尔,我乃应国公之子,天子脚下尔等岂敢胡作非为!”武元爽一边叫着还一边扭动着身子以求挣脱。
杨氏在一旁看的明明白白,赶紧上前冲着陈宇一福道,
“奴家谢过陈县公,只是这武元爽乃是应国公次子,若真砍了手,岂非是坐实了他轻薄于奴家之事,还望县公三思。”
陈宇一听,皱起了眉头,这杨氏太懦弱了,被人轻薄了还替人说话,只是人家开了口,不得不挥挥手,让军士暂且停下手里的动作。
这武元爽见杨氏说了话,竟然又得意的嚷了起来,
“哈哈哈,杨小娘还道心中没有我,眼下这是真情流露了吧?”
杨氏大惊失色,顿时泪水涟涟的赶紧冲着陈宇一福,
“县公万不可听那贼子浑说,奴家自嫁得应国公后,不敢生有二心,此事一问元华便知。”
陈宇厌恶的看了看武元爽,狞笑着走上前去,
“是,应国公的夫人是替你求情,只不过,本侯瞧你这张嘴看的实在不太爽利,呵呵,你也该知道,依大唐律,庶民冲撞官员该当何罪,今日本侯便拔了你这一口牙齿,以儆效尤!”
说罢,陈宇便不再给武元爽机会,亢龙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敲向武元爽的双颊
!
“噗!”一声闷响,武元爽双眼瞪的老大,眼中满是惊惧之色,他没想到陈宇是真敢动手啊,这一下打的又准又狠,几乎把他的下巴都要砸碎了!
陈宇一脸的狰狞,也不管在场的还有杨氏和武元华两个女子,高高举起手里的亢龙锏,又是一锏砸去!
只三四下,武元爽便被陈宇敲的站立不稳,被四个军士架着又没法捂嘴,口中呜咽不止,
“县,县公饶命,绕过小民吧。”武元爽含糊不清的吐着血沫,眼中满是哀求之色。
杨氏看的花容失色,紧紧的用帕子捂着嘴,不敢说话,脚下也摇摇欲坠,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似的,武元华赶紧上前扶住。
“呵呵,老子生平打狗从来不留情,今天便砸碎了你满口的狗牙,叫你日后再也猖狂不得!”陈宇根本不听武元爽的哀求,硬是一下又一下的砸了上去,亢龙锏和骨头碰撞发出阵阵吱嘎乱响,其中还伴随着武元爽下巴被砸碎的声音,叫人听了心里一阵发凉。
武元爽的眼神也从一开始的惊惧,到怨毒,接着又是深深的恐惧,最后又变得麻木,直至死灰一般,四个军士手一松,武元爽像条死狗一般瘫软在地,陈宇嫌弃的看了一眼,摆摆手道,
“拖出去,交与蓝田县关押,本侯明日便禀明圣人去。”几个军士忙一拱手,便把武元爽拖了出去。
陈宇拿过屋里一块丝巾擦了擦亢龙锏上的血污,插回腰间,换上一张笑脸,笑呵呵的冲着杨氏一拱手,
“夫人受惊了,本侯今日有些鲁莽,还望莫要见怪才是。”
杨氏被吓唬的不轻,连连摆手下福道,
“奴家如何敢怪罪县公,县公恩德奴家感激在心,只是这血污奴家见了有些头晕罢了。”
当即陈宇买来的四个丫鬟中有两个还算机灵,扶着杨氏出了屋子,陈宇又让军士把屋内的血污用水冲一冲,自己则和武元华走出屋子来到室外。
“元华可觉得本侯滥用私刑?”陈宇笑呵呵的看着小女帝。
武元华灵动的美目中充满了崇拜和羡慕,连连摇头道,
“夫君做的极为妥当,这等贼人便该如此处置。只恨元华没有夫君的本事罢了。”
陈宇暗暗心惊,这小女帝果然是和历史上一样,为人处事自小便杀伐果断,别的小姑娘见了这满地血污,不当场吐出来就算是心理素质强大了。
“呵呵,元华当真是女中豪杰,今日天色不早了,本侯不便久留,还是改日再来拜会吧。”陈宇瞧着时间差不多了,再留下去也不好交代。
“嗯呢,元华送夫君。”武元华乖巧的点点头,直至把陈宇送出大门,看着陈宇跨上霸红尘,这才挥挥手笑道,
“夫君莫要忘了元华呀。”
陈宇看着人小鬼大的武元华,失笑道,
“好好好,元华早些回去歇息,莫要在外逗留了。”见武元华回了家,陈宇这才和薛仁贵等人,带着剩下的军士打马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