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逍遥王
苏我入鹿一听,陈宇竟然说的出他父亲的名字,当即欣喜若狂,还以为遇见熟人了,忙不迭的赔笑道,
“原来将军与家父认识,那便是故人了。”
陈宇哈哈一笑,紧接着一靴子蹬在苏我入鹿的大脸上,
“本侯与你父亲不熟,是你母亲的老相好,你该叫我干爹,我的好大儿。”
苏我入鹿懵了,他应该是不太懂干爹是啥意思,这些倭人对于华夏文化的理解还不够深刻,苏我入鹿想了又想,这干爹可能估计是和义父差不多吧?
当即一咬牙,算了,义父就义父,虽然眼前的陈宇看起来不过二十岁左右是,谁让自己落人家手里了呢,苏我入鹿干脆一点头,狠狠的栽倒在地上,
“义父在上,儿见过义父。”
这下轮到陈宇和刘仁轨懵逼了,咋的,这倭人和吕温侯一样,还有认义父的爱好呐?
陈宇好奇的踢了踢地下苏我入鹿,
“好大儿,本侯问你,老子命大军屠城,你竟然不闻不问的吗?”
苏我入鹿心里一阵气苦,废话,谁不心疼啊,但是谁让我现在被俘虏了呢,还是保命要紧,当下苏我入鹿浮起一个谄媚的笑容来,
“义父说要屠城,那便是对的,儿不敢反对。”
陈宇听了一阵恶寒,啧啧,这倭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这种话都说的出口,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啊,人家都这么卑微了,陈宇也实在拉不下脸把他砍了脑袋,只得挥挥手道,
“来啊,把本侯的好大儿看押起来,等他亲爹来赎。”
苏我入鹿被四个天策军士押了出去,紧接着刘仁轨朝陈宇一拱手道,
“县公如今打下了这山阴城,是依托城池据守待援,还是另有打算?”
刘仁轨的问题让陈宇也陷入了沉思,的确,唐军此战也折损了一些人马,战死的不多,伤了一百来人,这些伤兵需要休息,外加陈宇此番出征,带来的药品也不多,经不起几场战役的消耗。
“唔,依正则看来,我军当如何应对呢?”陈宇把皮球又踢回给刘仁轨。
刘仁轨毫不犹豫的一拱手道,
“禀县公,依属下看来,我军应据守待援,这山阴城中的粮草远比那小城多出数倍,即便是要进军,也该休整一些时日,待伤兵痊愈后再做打算。”
陈宇想了想道,
“正则说的在理,咱们如今抓了这苏我入鹿,人质既然在手,也有了谈判的条件,这样,传令下去,全军先行休整三日!”
说是休整,其实唐军也没闲着,陈宇是放任这些兵痞去劫掠当地的倭人的,山阴城被唐军抢的人心惶惶,倭人又出不了城,只眼睁睁的看着唐军在城外筑起京观,人头滚滚血流成河,看的这些倭人心惊胆战。
傍晚的时候,陈宇吃过了晚饭,正舒服的躺在床榻上剔牙呢,门口却传来一阵喧闹,他起身打开房门,正看见门口站着两个玄甲军的队正,身后跟着几个怯生生的倭国女子。
“找本侯何事啊?”陈宇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四周、
“呃,呵呵,启禀大将军,属下见将军无人服侍,便从俘获的倭人中挑选了几个尚算看的过眼的女子来,还望将军莫要嫌弃。”这俩队正从陈宇出征吐谷浑的时候就贴身保护着他了,和陈宇也算是熟识,陈宇调任洛阳也好,如今打到倭国也罢,哪次屠城他俩都没少得好处,这不,俩人一合计,也该是向陈宇表表忠心的时刻了。
陈宇一听,乐了,诶哟,困了送个枕头嘛,他哪里是什么正人君子,再说了,堂堂的县公侯爷,叫两个倭人女子来服侍那不是太正常了。
陈宇赶紧把他们让进屋子,两个队正笑嘻嘻的把四五个倭人女子吆喝着赶进来,陈宇一看,啧啧,还可以嘛,虽然个头矮小了点,脸还有点发黄,但是总比没有好不是?
“哟西,花姑娘~”陈宇一脸猥琐的搓着手,指了指其中两个道,“这俩给本侯留下,唔,剩下的给刘给事送去。”陈宇也没忘了好兄弟刘仁轨。
两个倭人女子见自己被选中了,竟然还有一丝惊喜,眼前这个小郎君明显就是个唐人的高级将领,生的又英俊挺拔,倭人这会儿可没什么廉耻之心,不对,倭人一直就没有这玩意儿好吧。
两个倭人女子对视一眼,当即就要宽衣解带,陈宇忙摆摆手,
“来人,烧水,本侯要沐浴,淦,这俩女子身上一股子鱼腥味!”
待水烧开了,陈宇才乐呵呵的在两名女子的服侍下跳进木桶,这倭国人洗澡和大唐差不多,只不过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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