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笑眯眯的看着两个主簿去到马厩,解开赤菟身上的绳子,赤菟不满的打了响鼻,蹄子也刨了几下,显然是脾气比较暴躁。
“好好好,本侯就喜欢这等烈马,唔,这赤菟似乎还没钉马掌吧?”陈宇看了看牵出来的战马道。
“是了,这都是刚进献上来的,尚未钉得马掌。”王修点头道。
“那不如就在这太仆寺中,把这赤菟的马掌给钉上,某一会就骑着回去。”陈宇摆摆手道。
王修翻个白眼,心道你事儿还挺多,只得抬手叫来两个小吏,
“去,给吴国公的坐骑钉上马掌,再配一副上好的马饰!”
王修是世家子弟,有的是钱,陈宇也就没从袖子里掏些孝敬,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王修聊着,张贵见二人坐了下来,拱拱手道,
“吴国公还请在这太仆寺中宽坐,奴家就先行回宫复命去了。”
陈宇笑呵呵的送走了张贵,王修则凑了上来,
“听闻吴国公的高徒骆宾王,得以东宫伴读?”
陈宇看了一眼王修,只得点头道,
“是了,王正卿也听说了?”
王修连连点头道,
“那是自然,太子殿下入主东宫不久,尚未有伴读之说,如今吴国公的高徒得以陪伴太子左右,他日不可限量啊,哈哈。”
陈宇见王修东一榔头西一棒子,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干脆一拱手道,
“王正卿不妨有话直说,某与正卿在洛阳城中也有过同朝之谊,何以如此见外啊?”
王修不太好意思的笑笑,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这才开口道,
“倒是让吴国公见笑了,某家中有一不成器的犬子,尚未及冠,王公在世时也是疼爱有加,如今王公已然仙去,某只盼此子有个去处,还望吴国公在太子殿下面前美言几句,使犬子也能东宫伴读,不求官职,只求侍奉明主才是。”
陈宇听明白了,王修这是给自己儿子铺路呢,此刻陈宇反倒有些得意起来了,穿越了这么多年,官儿做到这份上,总算是有人开口来求自己了。
陈宇想了想,王珪这老头活着的时候着实对自己不错,王修虽然早年怼过自己,但总算没有什么大的冲突,也不好意思直接拒绝,只得摆摆手笑道,
“是了,既是王正卿开了口,某自当前去太子殿下跟前禀报,一力保举正卿爱子入那东宫伴读。”
王修喜的眉花眼笑的,忙不迭的拱手笑道,
“吴国公大恩,某铭记心中,改日再登门造访,携犬子谢过吴国公才是。”
俩人说了会话,小吏进来了,说是赤菟的马掌已经订好,马鞍等物也装上了,王修笑呵呵的虚引一下,陈宇站起身,来到室外,只见赤兔马已经配上了马鞍和笼头等物,不耐烦的正拿蹄子刨地。
“请吴国公先试驾一番。”王修抬手请道。
陈宇也不客气,上前摸了摸赤菟的鬃毛,赤兔马打个响鼻,显然不是太耐烦,陈宇当即翻身上马,赤菟虽然已经被驯服,但是被人骑着总有些不太舒服,又颠腾了几下,陈宇
不客气的直接一拉缰绳,
“牲畜罢了,还敢放肆!”
赤兔马有些不服气的样子,但陈宇已经不是初出茅庐的武将了,这几年下来,马上功夫娴熟的很,在太仆寺的院子里,骑着赤菟跑了几圈,赤菟也渐渐安静了下来,大约是接受了眼前的现实。
“唔,这才像话,哈哈哈。”陈宇摸了摸赤菟的鬃毛,下了马,冲王修一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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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便谢过王正卿了,某家中还有事,这就先告辞了。”
王修忙连连点头,亲自把陈宇送出太仆寺,门口的霸红尘见了赤菟,颇有些不忿的样子,连连打着响鼻,用蹄子刨地,赤菟同样的心高气傲,二马简直就像武将一般,眼看就要争执起来。
陈宇拉过霸红尘来,笑呵呵的替它梳理了一番鬃毛,也不管它听得懂听不懂,
“老伙计,你也为我出生入死近十年了,也该歇歇了,好生养着就是了,平日里总还是有你驰骋的时候。”
霸红尘大约是听懂了陈宇的话,蹭了蹭陈宇,安静了下来,赤菟则高傲的抬着兔头,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样子。
从太仆寺出来,一路骑着赤菟回到家,陈宇唤过陈大,
“陈大,把本侯的坐骑好生养起来,隔上三五日,便带去城外跑一跑,莫要让它寂寞。”
陈大小心的点着头,又有些谄媚的凑上来,冲着陈宇笑道,
“阿郎,属下有一事,求阿郎做主。”
陈宇回过头,奇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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