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今天带来的两百名军士都是天策府的精兵,自打陈宇当上天策府的军师祭酒起,这批人就忠心耿耿的跟着他,前有征讨高丽、倭国,后又随他远征龟兹,平日里薛仁贵把他们当成玄甲军一般的训练,比之普通的府兵武艺更出众。
但是今天既是护卫李治前来祈福,这些军士只穿了皮甲,唐代的皮甲多以犀牛、鲨鱼等皮革制成,上施彩绘;皮甲由甲身、甲袖和甲裙组成;甲片的编缀方法,横向均左片压右片,纵向均为下排压上排;胄也是用十八片甲片编缀起来的。铠甲材料最好是使用皮革。皮革铠甲的使用年代久远,即使后来出现了金属铠甲,但是由于皮甲轻便、价廉,所以仍被普遍使用。
到了唐代前后,一改以前甲片的缀合方式,出现了把几层皮革重叠起来使用的新型皮甲。这种皮甲一直沿用到十七世纪,成为华夏具有代表性的铠甲。
皮甲比之明光铠等重甲,防御力下降了不少,但胜在轻盈,此刻这十五名军士被一干僧人乱刀围攻之下,皮甲的防御弊端一下子就暴露了出来,好几名军士虽然没有受重伤,但前胸后背或者手臂,多少都被障刀砍了好几下,皮甲也翻了起来。
辩机此刻也是一脸的阴狠,手中障刀连连挥舞,寸步不离陈宇的要害之处,而陈宇也是暗暗心惊,这辩机明明只是个秃驴,平日里大多在会昌寺修行,怎的武艺如此精湛?
要知道陈宇这几年出征好几次,平日里也会和薛仁贵有事没事就切磋一番,武艺有所进步也是正常的,但辩机的身手明显不像是其他僧侣一般毫无章法。
陈宇正在心惊,顿时一个愣神,被辩机偷得先机,障刀越过亢龙锏的防御范围,直指他的心窝!
陈宇来不及闪避,只得用胸口硬吃了这一下,辩机手中的障刀只觉得戳中了一层铁甲,便再也无法前进半寸,只得用力一划,陈宇当胸的锦袍被划开,露出里面的细鳞甲来。
“我艹,听人劝吃饱饭,幸亏早晨听了老婆的话!”陈宇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胸口,早晨的时候,陈宇还嫌热,不愿意穿这铠甲,要不是李丽瑾苦口婆心的让他穿着,恐怕这会儿陈宇已经做了辩机的刀下亡魂了。
銆愯瘽璇达紝鐩墠鏈楄鍚功鏈濂界敤鐨刟pp锛屽挭鍜槄璇伙紝瀹夎鏈鏂扮増銆傘/p>
辩机也是一愣,没想到锦袍之下的陈宇竟然身披甲胄,细鳞甲的防御力可不是皮甲能比的,辩机旋即舞个剑花,侧步一滑,又想扑向陈宇身后的李治!
“艹,死秃驴还搞偷袭!”陈宇啐了一口,手中亢龙锏格开辩机的障刀,一把将已经看呆的李治拉到身后。
“速速将太子及其余人等撤走!”陈宇胡乱大喊着,玄通尚且还有些神智在,忙不迭的拉过李治的袖子,
“太子殿下,还请随贫僧到后殿避过!”
李恪和李治身为李二的儿子,骨子里倒有些血性,李恪当即站了出来,摆手道,
“玄通方丈还请带这些女眷和太子殿下前去后殿,孤王留在这里相助子寰!”
李治执拗的不肯走,十五六岁的他正是好斗的年纪,
见陈宇领着薛仁贵等人和僧侣拼命,也是热血沸腾的喊道,
“姐夫好身手,稚奴这就来助你!”说罢,李治抄起一把僧侣掉落的障刀就要上!
这下玄通和李恪都慌了,太子要是上了,万一出点什么事,自己可担不起这个责任,赶忙拉住了李治,苦苦相劝道,
“太子殿下莫要妄动,殿下不比军士,未能身着甲胄,若是殿下有个闪失,岂非国本有失!”
就连李恪此时也死死的拉住李治,而一旁的李丽质等人早就缩城一团,这些女子哪里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不少僧侣被薛仁贵直接格杀在大雄宝殿里,这会儿也顾不上什么佛门清净之地了。
陈宇这时已经是叫苦不迭,不光要应付会武艺的辩机,连带他身边几个僧侣也是冲着李治等人虎视眈眈,身上若不是又细鳞甲保护,怕是早就千疮百孔了。饶是如此,也被障刀捅了好几下,细鳞甲唯一的缺点就是和锁子甲类似,用铁环编制起来的甲胄防御劈砍特别有效,但是对于障刀这种细长的兵刃,总会被捅几下的。
辩机看出便宜来,手中障刀直直挺向李治,陈宇干脆抬起一脚,踹了出去,把小李治反倒踹了个跟头,跌倒在地上,紧接着陈宇挡在他身前,被辩机手中的障刀给捅了几下。
“艹,下手真狠啊!”陈宇直觉得后背一凉,障刀到底还是捅了进来,幸好不深,大约也就是一寸不到的样子。
受了伤的陈宇顿时暴怒起来,肾上腺素大量分泌,顿时疼痛之感俱去,反手一锏直接砸断了辩机手中的障刀!
&nb...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