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啦的说了个不停。
“农家的农园也很好玩,那里的人看起来都是庄稼汉,皮肤黝黑黝黑的亮得出油。不过经过他们手种出来的东西要比外面的大上许多。
有个老农,我甚至看到他能让一颗种子在短短的几息时间内发芽并开枝散叶长成半尺高的小苗。”
听到这里,孤夜的好奇心也完全被勾了起来。
“我知道,这些都是因为道韵符的运用是不是?哈哈……蓟下学院果然是学术圣地,确实是名不虚传,厉害呀!”
“这有什么,还有更厉害的!我们打听到了,在这蓟下学院最大最强的两个分院,除了大杂院之外便是儒院了。
那些儒生们平时养的是一股叫浩然正气的东西,听说到高深处张口就能言出法随。”
蛮九听到庖硕开始献宝,赶紧把酒坛子丢到一边,也是兴致勃勃的加入到话题中来。
“何为言出法随?”
孤夜好奇心大盛,把手中海碗一丢连忙问道。
“言出法随还不知道?简单来说就是嘴里说什么就应验什么,学院里其他学派的人统一戏称吹牛逼大法。”
“吹牛逼大法?”
“不错,比如说这碗面。那些儒生只要指着它说一声:此碗重千斤,那么你差上那半两力就端不起来。”
“居然如此的神奇?”
“当然!”
蛮九很是肯定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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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还有什么限制吧,不然突然来了一个家伙说燕国当灭,那我们岂不是都要成了亡国奴。”
关于这儒家的吹牛逼大法,孤夜还是保持怀疑态度的。不过就在这时,他心里突然猛的闪过一个念头,整个人突然间陷入了呆滞。
“孤夜,你怎么了?好端端走什么神啊?”
庖硕推了推他的肩膀,手里剥好的瓜籽也都递到了跟前。
“好家伙!老九,你说若是有个会言出法随的儒家弟子突然对你说了句什么,那是否影响到你的主观判断力。比如:士可杀不可辱……”
孤夜死死的盯着蛮九,眼睛瞪得老大了。
“他娘的,你是说兵院门前两家伙之所以会自戮,是因为那两个儒生用言出法随施加的影响?”
蛮九想到这里也认为这个可能性极大。事实在某个程度上,这样的猜测应该也算是正确的。此时蓟下学院的某个校舍中,确有两个人在因为这个问题产生了争执。
“伯当兄,实话告诉我,你刚刚在兵院门口是不是对那两个人动了手脚?”
马喜表情严肃,问出这话的时候拳头几乎要攥出水来。
“动手脚?呵呵……以我刚入点墨境的这点微弱实力,这点小动作根本算不上是手脚。”
本以为面前这个同窗会直接否认或者辩解几句的,可没想到居然承认的这样干脆。
“你……你……你到底知不知道究竟干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若是让夫子知晓,我们必定会被赶出门墙,从此天下之大,绝无我们两人的立锥之地!”
马喜又惊又怒,他现在悔得可是连肠子都青了。不知道当初自己为什么会脑子发热受到蛊惑随同站出来出这样的风头。
“伯当,我们同窗五载有余,我一直是把你当成兄弟,你却为何要这般害我……”
“害你?马喜兄,你又何出此言?”
伯当悠哉悠哉的坐到矮桌前,慢吞吞的拿出两个茶盏,并从容的倒上水。水满刚好八分,半滴不溢,可见心中之镇定。
“兄弟且稍安勿躁,先喝盏茶消消火气。”
马喜无奈,只能愤愤的箕踞而坐,茶这时候却是绝对喝不下去的。
“马喜兄,今日小弟所为,确有目的。若非你我交好远胜同姓兄弟,此番好事又岂会相予?
兄弟可知,今日有秦使来燕?”
“秦使来燕便来燕,秦燕素来交好,邦交互使又有何大惊小怪的。”
马喜侧着头,面无表情的淡淡回应着。
“秦使固然不值得惊怪,可你可知随同的还有谁?”
伯当故意卖着关子,话说一半反而闭嘴端起了茶盏。
“谁?哎呦你别喝了,快说到底随同的还有谁?”
马喜抢过伯当手中茶盏,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呵呵……急了吧?还能有谁?自然是质秦的公子丹啦!”
马喜一听顿时双目放光……
未完待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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