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苏脸上布满了泪痕,全身都疼得厉害。即便她费尽力气,想要让自己好受些。
无奈这人中了春药,只顾着自己好过,一点都不顾及她的感受。
赵琚拿起衣裳往自己身上套,漫不经心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季寒苏回道,“奴婢姓季,名寒苏,是花房安排在望春台照顾花木的宫女。”
赵琚说道,“今日的事情,不许透露出一个字。若是让本王听到什么,便拿你是问。”
这是想不认账?不过也正合她的心意。
夺嫡之事向来波云诡谲,动辄要人性命。只看今天的事情,就知道楚王并不能独善其身。
且他虽是皇帝最小的儿子,却因为生母的缘故,在皇子里面最不受待见。
谁知道会不会因为从小缺爱,想要证明自己,上台演上一出,就像电视剧里的那些反派男二......
她只是一个宫女,还是在望春台混日子过活的。纵使心中有千般计较,也万万不能掺和到这些事情里面。
若是显露出丝毫的野心,只怕第一个容不下她的,就是楚王。
没别人知道最好,楚王要是真的倒霉,殉葬的名单怎么拉,也拉不到她头上!
心里松了口气,面上季寒苏还是含着眼泪,委屈的点头,
“奴婢明白,一定不会说出去半个字,玷污了王爷的清誉。”
赵琚看季寒苏这样,知道她想差了,想到她也是受了无妄之灾,难得安慰道,
“你已经是本王的人,本王自然也会给你个名分。只是要再过一段日子,时机成熟了来。”
时机成熟?是不是她想的那样?千万别是想让她当眼线,帮他打探消息!
季寒苏说道,“奴婢知道,多谢王爷恩典。”
赵琚穿好衣服,随手把她的衣裳,丢到她身前。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直接打开门离开。
等外头彻底没了声音,季寒苏才抹掉脸上的泪水,把脱下的衣裳,一件一件的穿回去。
事情已经发生,再后悔也是无用。她要好好想想,怎么做才能利益最大化,不能白白受这份罪。
季寒苏拖着酸疼的身体,将剪下来的花枝收拾干净后,早就过了吃饭的时间。
膳房和食堂没有区别,误了时辰就什么都没有,只能忍饥挨饿。
季寒苏又累又饿的回到花房,坐在凳子上喝了半壶清水,算是混了个水饱。
唉,枣泥糕前天就吃完了,最后那点花生,也都进了妙莹的肚囊。这些天忙忙碌碌的,也没时间再去弄些回来。
这日子真是越过越心酸......
“寒苏,你可算回来了,用晚膳的时候没看见你,是出了什么事情?”
甘凝进来后问道,她觉得季寒苏看上去,和往常有些不大对劲儿。
季寒苏心都提了起来,她回来前特意整理了好一阵,应该不会被看出来。
“没什么,这些天望春台的玫瑰长得忒快了,我今日重新修剪了一遍。清理花枝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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