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池砚的声音沙哑得要命,像是抽了一整盒的烟。
说话间,又有别的动作。
“又不是第一次,搞这么贞节烈女做什么?”
傅池砚看到姜卿面上流露出的害怕,兴致一下子降了下去,但还是把她抱进怀里翻了个身。
于是变成姜卿压在他身上,姜卿被亲得浑身发软,无奈任由傅池砚把她扶起来坐在他身上,右手撑在他棉质衬衫上。
受伤的那只手被他攥住手腕去帮她支撑,就这么顶着。
“要打仗么?”
姜卿那双干净的眼睛直直看着傅池砚,又让他马上心猿意马起来。
“不打。”
“怎么?真这么想我死?”
傅池砚一边顽劣笑着说话还带着动作,姜卿身体僵硬得不行。
“我可舍不得死,姜卿。”
“你确实是有本事,把傅家男人都勾得七荤八素的。”
“我什么都没做,傅少。”
确实,仔细想来姜卿好像什么都没做,但是傅池砚为什么就那么快地对姜卿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傅池砚没想通症结,但无所谓,谁让姜卿是他继承来的遗产呢?
人对自己的所有物总会存在占有欲的,不是吗?
姜卿撑了撑,想起身,却再一次被傅池砚扯着手腕往前倒去,手轻轻箍住姜卿的脖颈。
“你为什么这么关心中田?”
傅池砚感觉自己要抓住什么线索,但却一闪而逝。
“我没有。”
这回姜卿很轻松就拍开了傅池砚的手,从他身上下去,她站着整理了身上的衣服才离开房间,而傅池砚就合衣躺在姜卿的床上,枕头和被子上都是她的味道,一股花香。
翌日清晨傅池砚前往军部,姜卿便赶忙起了床穿了一身不显眼的棕色旗袍和风衣,又戴了一顶可以稍微掩盖面容的帽子出门去。
黄包车车夫拉着姜卿到笙玉楼后门停下,今天笙玉楼开业,门庭若市,众多勋贵络绎不绝。
慕秋他们都在后台收拾妆发,后院几乎没什么人,姜卿闪身进入连忠所在的房间,他已经起来,正试着左右动作来判断伤势的恢复情况,看到姜卿悄无声息地进来还吓了一跳。
“姜小姐?”
“傅池砚已经答应外寇下令搜捕你,你的伤怎么样了?”
连忠皱起眉,面容有些为难,“只是刚刚结痂,若是奔波可能还会开裂,但是当务之急还是我尽快离开如城前往昌都。”
姜卿点点头,“我会给你准备好药物,让你没那么辛苦。”
“姜小姐大恩,连忠无以为报。”
“我做这些从来不为回报。连忠大哥,我知道你们这些革命者都有自己的信仰,希望你们能坚持到最后一刻,而不是像如今的军统一般.....让国家四分五裂成各地军阀。”
“那是自然的,姜小姐。”
说话间,有人敲门,姜卿走过去开门,是来送连忠的中药,慕秋给他看了看,让他西药和中药一起吃,好得快些。
姜卿朝来人道谢,那人瘦瘦的,看起来年纪很小,看到姜卿还愣了愣,他是被救济来的难民,自然是知道一直是姜卿在庇护他们,情绪有些激动。
“去做事吧。”姜卿朝他微微一笑,接过中药便关上了门。
连忠一口气喝完,用袖口擦了擦嘴,“姜小姐可有什么计划?我一个人很难出去,不过姜小姐可以试着去这里联系一下我的朋友,他也许可以提供一些帮助。”
姜卿从昨晚就在想着怎么把连忠安全送出如城,想了几个方案让小七计算成功率都极低,听到这个当即把连忠给的地址记下。
戏台上唱戏作打的声音传入后院,姜卿也没管今日笙玉楼来的人有多少,就马上从后院出去赶往连忠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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