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随陈国外事春官一同过来的武士,难怪这般清楚黑胡的状况。”
“嘿嘿!”吕里武士嘿嘿笑着,面上自得之色更甚。
他大声反驳道:“如何不可能。”
“蛇余公子不仅击败了黑胡,还收编了黑胡逃走后所遗的黑胡盗呢,我听说这足足有上千之多的人,不仅如此,蛇余公子更是得到了黑胡在北方多年的劫掠所得财物。”
“啧啧。”吕里武士啧啧有声:“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小君子只拿出一部分奖励有功的武士,每个人得到的就是我几辈子都看不到的钱财了。”
“唉!”他叹了口气,道:“只恨没随小君子去接亲,不然我或许也会被蛇余公子选中一齐去袭黑胡,那样也就能既得财物,又能得如此大名了。”
“黑胡真的被击败了?”陈国武士还是有些不信,但吕里家武士脸上又做不得假。
“真的。”吕里武士肯定道:“不信你去与周围问问,此事在我吕里家早就传遍了。”
陈国武士喃喃道:“这怎么可能呢?为了对付黑胡盗,我大陈中军将昭襄子大人都将于让大人派出去了,结果只是将黑胡赶出陈国外,却没能伤到其根本。”
“若真是如此,那蛇余公子岂不是比于让大人还厉害?”
这般想着,他不由往不远处过来的车马看去,心下又是一惊。
原来王越虽对黑胡盗收编来的民兵进行了整编,但是毕竟时日短暂,所以很多地方还未到位,就如民兵们身上的服装甲具,到此时还未完全统一制式,还是“万国牌”,都是黑胡昔日在北方劫掠所得。
在未统一服装甲具之前,王越都只是叫民兵武卒们肩上都绑了袖巾,暂作统一以区别其他军势。
陈国武士只一看,就看到了这点。
以他的眼力,轻易看出了来人身上穿着,更还能读出盗的独有气质,见着此点,他顿时知道,吕里家武士所言非虚,蛇余公子当真做成了此等不可能之事。
再继续细看,他又见这群盗虽还保留着那种气质,整个却又被约束极好,无论纪律还是士气,似乎竟不下精锐武卒了,就又看出王越不仅是武力和智略超群,连整军练兵都是一把好手。
“横剑,你还在做什么?没看到蛇余公子来了吗?还不快点给蛇余公子安排位置?”
远处那位吕里家的武士朝这边武士大喝了起来,又满面笑容的迎了上去。
才迎上去,他又惊讶道:“蛇余公子竟是与淮伯神庙的祭司一同过来的。”
这又引得无数人连连注目。
在淮上之地,还有谁不知道淮伯神庙的?
这可是堪比一国之力,影响遍布五国的庞然大物啊。
蛇余公子,来淮上也不过几日,就与淮伯神庙关系如此要好了?
一些人还敏锐的注意到,王越的车架,竟还在淮伯神庙车队之前。
这意味着什么呢?
但凡与神庙祭司打过交道的,谁不知淮伯神庙在淮上无比强势,而这些祭司向来以神之代言人自居,哪个不是眼高于顶的?寻常时候,哪会有屈居人后之礼。
回头再想着吕里武士先前之言,虽依旧不是完全确信,但也知这位蛇余公子不是寻常人物了。
车到近前,吕里家武士已经迎上,王越却将车马停在一旁,让开道路,直等淮伯中曲祭司的车队过来,才遥遥与中曲祭司遥遥一礼,道了声:“中曲祭司,您先请。”
一路上王越车架在前,淮伯车队在后,虽因之前事,后续还可能有大合作关系到自己未来在神庙的前程,中曲祭司已对此不以为意,但在心底到底还是有些不快。
现在见得王越到达吕里城外,在无数宾客面前竟是如此给他面子,中曲祭司浑然不知王越早将他虎威借尽,已在城外众宾客面前留下了一个无比深刻的印象,更不知王越此等朝三暮四之手法,心下不由大喜,却又谦让着说:“蛇余公子,还是您先请吧。”
于是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几番谦让,终于各退一步,一齐下了车,不久后,吕里小君子得知他与淮伯祭司一同到来,更是亲自乘车出来迎,又是引起一片惊异目光。
王越将一切种种,尽入眼中,心知今日吕里之行,仅是初来,他的目的就已达到大半了。
今日过后,他的全新形象就算是彻底竖立起来了,整个淮上谁人不知他这位大破黑胡、又与吕里小君子以及淮伯神庙者交好的蛇余公子王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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