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毕竟哪怕成为武士,依旧是血肉之躯,只要不是上位武士那等可撑开一圈气力防护者。若挨上一剑或被标枪狠狠扎上一下,那都是会流血死亡的。
“武士大人,比试前请着甲。”辅兵将藤甲捧至武士身前。
武士轻蔑的看了一眼藤甲,道:“蛇余公子,连一件像样的甲胄都不肯予我?”
王越道:“此甲之防护,远在皮甲之上,又比铜甲更轻便,若是不信,你尽可一试。”
武士不信的在藤甲上拍了拍,面色微变,然后猛的举起手,运起了气力,挥手向下一击,这一下足有千斤之力,足将一条青石都劈成两段,然而打在藤甲上,仅叫藤甲微微下陷随即弹起。
“真是好甲,除非用气力渗透,否则仅凭力气无法破坏。”武士赞道。
一旁旁观的国君和大夫们也微微吃惊,一件藤编的甲竟有如此防护?
试过了甲具的防护,武士将甲具抛在一旁,道:“甲具虽好,但我却不需要,对付武卒,又何须用甲?”
王越摇了摇头,随手示意,就有辅兵抬出一个靶子。
一位无当军士出列,无比熟练的拿起标枪,行至十五步内,按着练习过无数次的姿势,朝着靶子甩手猛力一投,啪的一声,标枪应声扎入靶心,巨大的力量带着靶子都往后一跳。
完成此投,军士朝武士笑道:“这位武士大人,您确定您的身体挨得住此标枪一下?”
“此标枪技法,乃我家公子所传,我无当军士,虽非武士可以以气力整合身体力量,但通过每天苦练此投枪技法,以身体和技法整合力量,投出的标枪,其力量不会比寻常下位武士差多少。”
说完,军士就行礼就退下。
见武士无语,王越又朝队列一位无当军士招呼道。
“再来位军士,让这位武士看看你们每天苦练的技法,省得这位武士以为无当军士中就少数人如此。”
随即另一位无当军士出列,掣起标枪,慢步走到靶前随手往前一砸。
这位无当军士身体因为更强壮的缘故,发出的力量远比刚才那位军士强的多,手法也熟练,其标枪出手的时候,使出了进阶可用来破盾的投枪技法,以掌心往下带了下,使标枪在半空中还带着旋转。
如此一击之下,竟将一面完好的木靶扎透且撕裂。
随着此靶应声而裂,王越又命令道:“无当军士第一百人队第一列出列。”
然后又朝武士身前一指“投”。
二十五位无当军士飞快出列变阵,将阵列正面面对武士,然后徐徐前进,无比熟练的冲至其身前二十五步处,整齐划一的将手中标枪投出。
空气中一阵嗖嗖嗖的声音,标枪密集扎在武士身前不远处。
王越指着前方地面上密集的标枪:“如果在战阵中,这位能杀二十位武卒的武士,刚才你已经死了。”
武士面上颜色急剧改变着,低头接过辅兵手中的藤甲,在辅兵帮助下着甲于身,强自道:“蛇余公子的无当军士,不是普通武卒,我在淮上从未见过出手力气这么大的武卒。”
“不过,蛇余公子你且别笑的太早。”武士深吸一口气道:“这些武卒通过公子传授的战技,能够发挥出的力气的确接近甚至不比我们下位武士差,但是此等力乃是死力,毕竟比不得气力。”
“拥有气力,武士不仅仅是力大,更可对气力集中使用,速度比他们快的太多。”
王越道:“既是如此,你便选三位无当军士作为对手试试。”
武士点了点头,走向无当军士的阵营,也未刻意打量,随便选出了三位军士,作为此场比试的对手,随即三位军士面无表情的出列,因身上携有武器,就只换了一面加装了青铜结构的盾牌。
“请。”武士于十步之外朝三位军士行了个武士礼。
“请。”三位军士相视一眼,随即摆开了一人在前,两人略退其后居于左右的简单战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