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处置打杀了几位拒绝将在外打工所得部分工资上交族里的族人。
这种事如果搁过去,无论是叫族人上缴部分所得作为族产,又或是处置犯了宗法的族人都是理所让然,但在现在的汲地好像行不通了,汲地之新法保护每一位国人,敢肆意侵害他们生命、财产安全者都将受到严惩,受害者犯了所谓的宗法可却未犯国法,相反执行宗法者却是犯了国法。
很显然的是,在汲地国法大于宗法,或者说维持国法运行的力量远非士家一族力量可比。
于是一个百人队的治安军冲进了士家大院将士吉以及听命于他动手打杀的从犯缉了出来,但和之前家族并不繁盛的方波不同,士家在汲西家族势力极为庞大,又与许多其他宗族沾亲带故关联也大,所以此事影响力也自是大的多,再加上又关乎到各大宗族之宗法与国法之争,涉及各宗族内宗法执掌者重大权益,士家许多族人还有汲西其他大宗族陆续都来了很多人,试图与擒拿士吉的治安军说情将士吉放了。
可是汲地之法可不讲情面…治安军怎会放人?而后不甘心的宗族之人却越集越多,事情也随之发酵愈演愈烈。
商氏父子到达汲西城外时看到的,正是近七八百宗族中人汇集将执法的治安军人拦在汲西城外不让他们将士吉押回汲西城治安军大牢的景象。
却说黄镰一路护送商氏商队到达汲西,在城门处见得此景面色就是一变:“这只百人队的百夫长是干什么吃的?对待这些胆敢阻挠治安执法的宗族势力怎可如此软弱?”
“不过…这些宗族势力,欺软怕硬之下如此嚣张,倒是给了我个好机会。”
“全体都有,准备战斗。”黄镰大喝一声,护送队迅速摆开百人队经典战斗队形排成了四列。
这只与押送士吉治安军俨然截然不同百人队的到来,顿引起城门拥塞出一阵大骚乱,几乎是立刻就有几位老者走了过来,其中一位先行一礼:“这位大人…”
“对所有胆敢阻碍治安军正常执法者我治安军当如何?”
黄镰毫不理会打断他的话,自腰间拔出了青铜剑刃,对后方百人队治安军军士大声问道,不待武卒回答,继续道:“对所有胆敢阻碍治安军正常执法者我治安军当先行警告,警告不听则当以叛乱论处。”
“治安军的军士们请告诉我,对叛乱者当如何?”
“杀!杀!杀!”治安军士们杀气腾腾道。
为首的老者被吓的直往后退,黄镰朝前几步将剑刃逼在他身前,冷声道:“这位老先生,本官已经对你们的行为进行了一次警告,还敢阻拦治安军执法就休怪我治安军无情了。”
“给我让开。”
“大…”刷的一声,一道青光在半空闪过,正待继续分说的老者整个人呆住了,随之头上的冠冕和头发自半空滑落,却在刚才一剑中尽与他脑袋分离。
黄镰这一剑只要再往下一点,老者的头盖都将被掀掉。
“将他拿下。”黄镰看也不看结果,抬腿一脚将老者踹开一边,自有两位军士过来将老者拿住。
“诸位将士,随我平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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