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有大冲突,却不知为何又作联合,击杀了溧水上游的龙巢湖神。”
婴子叹道:“仅从你寥寥数言就可知,这蛇余公子,智略、武力、军略、甚至政略都此等不凡,难怪窜起的如此之快,此人屡坏我蔡国事,以他之政略,想必是早已站在陈国一方了。”
婴子目光忽然微凝,对东门廷道:“淮伯邀请盖列入过淮水神宫,已表现出对陈国的倾向,今日又竭力为此蛇余公子扬名,必欲扶持王越谋划一件大事,极有可能对我大蔡不利,你当速速查清此事。”
“诺!”东门廷应诺,对婴子道:“最近陈国昭氏还派了一位超阶武士盖列前来淮上,也非是寻常人,我技击营欲对付他,却力量有不足,前段时间在吕里损失惨重。”
“不知婴相可有解决此人的办法。”
婴子摇了摇头,道:“你在技击营呆得久了,但凡任何事都想着以武力和杀戮解决,这却非是正道,但此人杀了地主神庙的祭司,神庙自会派高手收拾于他,你就无须管了。”
“神庙会出手,这太好了。”东门廷欣喜道:“但有任一超阶神庙武士或大德祭司来淮上,这就足够了。”
婴子看他闻得神庙出手后欣喜之色,心中微微一沉,却道:“陈使昭穿和海西大夫的动向如何?”
“昭穿与海西大夫两人近日在四处活动,放出种种不利我大蔡言论,想要发起淮上五国,此两人影响力颇大,已有各国许多位大夫支持他们会盟以救援申南,也防我蔡国灭象后出兵淮上。”
婴子若有所思,忽道:“如此说来,近来淮上之大事,除却庸国新君继位之外,就是此陈使欲发起的五国会盟事了,淮伯今日为蛇余公子的造势,难道与五国会盟有关?”
“只是蛇余公子其人在此事中究竟扮演了何等重要角色?”
他面色变得有些凝重:“昭穿和海西大夫以及淮上大群偏向陈盟者如此活动,各国国君也惧我大蔡对淮上不利,更有于淮上影响力无比巨大的淮伯神庙活跃其中。”
“这样的话,此次淮上五国会盟岂非已然不可避免?”
东门廷狠声道:“杀了陈使昭穿和盖列。”
婴子笑了起来:“杀此二人可不能解决问题啊。”
“这只会叫淮上人看到我们破坏其会盟之心,到时候淮上五国之会盟就不再是陈使发起,而是淮上五国自发会盟抗击我大蔡了。”
“婴相,地主上德祭司在门外求见。”
“请进来。”婴子淡淡道。
“拜见婴相。”上德祭司与一位白衣武士一同进门见礼。
婴子目光落在他身旁白衣武士身上:“这位就是贵主神庙遣来对付盖列者?”
“不错。”上德祭司道:“此是我神庙超阶武士岳海心,翔空战技天下无双,为我主钦点过来对付盖列者,今日下午才自大蔡赶来,我便立刻就带他来见婴相,稍后就去往陈使昭穿处去递交战书。”
“我们不去昭穿处下战书。”婴子顿了顿,思考了一番:“我们先去见庸国新君。”
“去见庸国新君?”上德祭司疑惑道。
婴子道:“如今我大蔡与其并未彻底撕破脸,在庸国的领土上,本相该给他个面子。”
“今日去拜会,就由他请各国使节、大夫,为岳先生和盖列之战做个见证,若是可以,战书由他转呈方是最妙,另外本相也可借此机会去与他了解一下本相离开珊瑚宫后,到底发生了何事。”
“淮上的风向近来可有些不对,陈使昭穿及海西大夫等人上蹿下跳,淮伯也不甘寂寞,若再不去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指不定陈使借庸国新君继位各国大夫、使节在此,直接发起五国会盟之议都未可知。”
他又对东门廷道:“你速去安排人打探消息,任何与陈使、淮伯、海西大夫、蛇余公子以及关乎淮上会盟之事,都不可有半分遗漏,若有发现,立刻来回报本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