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想和他一起站着,故意逗他。
沈洪哪会不知趣,一听这话,立马嘴角上扬,又把我拉近,长臂夹住我,阳光绚烂般一笑:“行,那我也沾不上,咱俩一起站着吧,反正准备到站了!”
旁边的几个人算是听懂了,大妈脸色瞬间变黑:“你们这两个年轻人,不比我老,就这么迂腐,现在没有人坐,谁坐不行?!”
旁边几个乘客笑起来,其中一位戴眼镜的中年男子笑着说:“大妈,你别介!他们愿意站就站着,两人亲近,碍着您老人家怎么事了?!”
大妈恍然大悟状,不说话了。
反倒是身后另一位大爷插嘴:“沈洪,你爸不是把你赶出了家门,怎么一点都不像,还到处美女如云?!”
那一刻,车上哄然而笑,哗声一片。
沈洪脸涨得通红,无言以对。
我嫌事不够大不够热闹,转身面对车上的人,看看那位大爷,洋洋洒洒一笑:“大爷,瞧您这话,说得真好!那可不,现在凡是女人都得叫美女,那他到哪里,不就到处都是美女,您要是说别的,那不得把全车的美女都得罪了?!”
“哈哈哈……”全车人又一阵哄然大笑。
车上热闹非凡,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旁边的人开始跟沈洪聊起天来:“那你现在在哪里上班,干什么的?”
“听说你被封杀了,真的假的?”
“电视上播出你离开公司的时候,口袋都被翻空了,真的假的,还是又是新闻炒作?”……
沈洪脸皮加厚,被这么一问,反倒无所谓了,大大方方地回答起来:“还没找到工作,你们有介绍吗?”
“谁能封杀我?!条条大路通罗马,哪条路走不了,换条路走!”
“我现在口袋也很空,你要不要看看?!”他说话幽默风趣,惹得车上的人笑声阵阵,这一路上,好不热闹……
终点站到了,我和沈洪下了车。
车站与我的公寓还有一段距离,雨已经小了,沈洪跟着我往公寓的方向走,脱下外套挡在两个人的头上,一手撑开衣服,一手搂着我。
他的神情已经从初上车时的尴尬变成了此时满脸的笑意,开心地看向我,说:“紫苑,跟你在一起真有意思,脸皮要多厚几层才行!”
“你的意思是我脸皮厚吧?”
我满心满身的愉悦,轻松地笑着,与他肩并肩前行,“不是有句话说,人至贱则无敌,你准备把它当右座铭吗?”
沈洪的笑容如花海般缤纷绚烂,低头黑眸扫了我一眼,问:“那你的座右铭是什么?!”
“嗯,”我想了想,“好像没有,是不是特没出息,你给我安一个呗!”
沈洪立刻又失笑:“你可真行,座右铭还能安上去的吗?”白了我一眼,“算了吧,咱们还是讨论今天晚上吃什么吧,我给你做!”
“真的?”我开始如数家珍,“我要吃,鲍鱼、鱼翅、海参、熊掌、猴头、燕窝,”越数沈洪脸上的笑容就越大,“实在不行,来一些鹿筋、豹胎、虎鞭作下酒菜,也行!”
“滚!”
我还未说完,沈洪失声大笑,瞪我:“一样没有!就青葱拌豆腐、萝卜炖白菜,爱吃不吃!”
“一点肉都没有,怎么吃?!”
这撒娇,我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学会的,笑意洋洋,无比欣悦,“洪少,你不会真打算改跟我吃素吧?要不要咱俩去化个缘?!”
“化缘也是素的!”沈洪哈哈大笑,剑眉舒展,移动山海般英气霍霍,“行了,不跟你扯皮了,赶紧去买了,晚上我还有事呢!”
“哦?你现在除了吃喝拉撒睡,还能有什么事?”
“不告诉你!”沈洪存心想气死我,“在你心里我那么无聊,以后什么事都不告诉你!”
“别啊,以后咱俩还要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告诉我吧!”
沈洪夹着我一边往村里的菜市场方向走,一边坚决地摇头:“不!除非同一张床同一个梦,你求我……”
“滚!”
我飞起一脚,沈洪眼疾手快,猛甩外套给我,瞬间闪移,跑得比贼还溜,窜出去四五米远。
“咯咯咯……”我失声大笑……
晚饭后,收拾东西干净,沈洪当真出去了,神神秘秘,不透露给我一点消息……
夜色浓得如化不开的墨汁,郊区章氏别氏的灯光在黑暗中显得尤其突出晃眼。
沈洪到达章氏别墅的客厅里,毫不意外的见到了自己的母亲童氏。童氏是章太太以约太太团聚会为名叫过来的,然后章定仁提前通知了沈洪。
母子见面如同生离死别般,沈夫人一见沈洪,眼泪刷地一下像泉水涌出,然后将沈洪全身上下全无遗漏地检查一遍。
如果不是章家人在场,童氏恨不得把儿子上下的衣服都脱了来看看有没有受伤,只是看看沈洪的脸和拉开衣物观察暴露的腿脚似乎还不太放心。
在一旁的章定仁实在看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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