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听闻很是讶异,疑问道:“何以见得?”
枫影直言道:“他或许能骗过您,但绝骗不过我们有内功在身的人,真正晕倒的人,气息微弱,甚至暂停,但他很正常。”
“啊!”穗穗目瞪口呆,不解的看向老爹,“内功还有这样的用处!”
常英亦道:“没错,内力高深的人,都可以感知到寻常人的气息。”
穗穗听老爹都这样说,那肯定是没差了,这么说,那天在药堂,倒是自己误会而来将军,他擦手并不是因为看不起师兄,只是膈应他故意晕倒!
她突然很想问枫影,“将军是不是还在永安城内?”,但话到嘴边,她又收回去了。
即使见了面又当如何呢?把银两还给他,道歉自己误会了他?
穗穗沉了口气,如今的境况,再和他见面,只会徒增不适与尴尬,还是算了吧,她不想迈出这一步。
枫影见她迟迟没有说话,犹豫道:“医师,上面有圣旨下来,将军明日就要启程回京了。”
穗穗闻言,只微笑道:“将军是朝廷重臣,在此养伤这么久,也是该回去公干了。”
枫影欲言又止,片刻后,作揖道:“在下告退。”
穗穗若无其事的和众人交代了几句,把惠雨、惠雪交给娘,自己则闷声回了西厢。
现在没有病人,她只拿了卷竹简来看。
阿精收拾完药柜,见她虽看着竹简,可这许久也没见翻动一下,不由暗叹了口气,悄声出屋去了。
门口的光线晃动,这才使穗穗回了回神,可脑海里却形同回放一样,不可停止的反复着和酆凌霄相处的画面,拂之不去。
她烦躁的扔下竹简,大宝拿着膏药帖子,亦步亦趋的进来,正好看见这一幕。
“娘!”大宝喊了声,走至案前,一边将竹简卷好,一边说道:“娘亲平日最爱惜书简了,今日怎么扔下,可是心中烦躁?”
穗穗见他小大人的模样,心生怜爱,伸手抱过他,笑问道:“大宝怎么拿着膏药来了?”
大宝板正的说道:“方才惠雨小姨说,这膏药也得每日一贴才好,娘亲快贴上,免得晚上腰又疼了。”
穗穗亲了口大宝的小脸颊,去屏风后贴好膏子,方才的烦躁也消散了大半,孩子给了她无限宽慰。
在这之后,似乎一切都归于平静。
穗穗和爹娘趁着夏秋两季干爽,终于张罗起在隔壁建药堂的事,共起了两层楼,一层看诊,二层堆放药物,另外还有四个小房间,用作阿宽、阿精,和惠雨、惠雪的寝房。
次年刚开春的时候,皇帝突然驾崩,举国守丧,百日内不许行乐,四十九日内不准屠宰,一个月内禁止婚嫁。
这对穗穗家倒是没什么影响,她只担心的是,新帝登基,势必大赦天下,她只希望,这些被赦免的人里,千万别有吕睿超那厮混账才好!
然而,她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这天,她穿戴整齐,和老爹特意去永安城的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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