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军队快到西域处的时候,那时已经临近冬至了,所触目的,都是真真正正的玉树银花,滴水成冰,
草枯鹰眼疾,雪尽马蹄轻,
说得,便是这样一副情景,
大雪铺满了整个草原,远远望去,就像一层巨大的轻软的羊毛毯子,白白的,银灰灰的,夹杂着一些被大雪覆盖的枯木野草,闪着寒冷的银光。
队伍轻轻踏着厚雪,身后留下了一簇簇的脚印,在晌午微弱的阳光照耀下,闪闪的,发出金色的光芒,活生生——金色的脚印,眺着美丽极了......
终于,远远的,不,很近的,看见了恍恍惚惚的城门,
那时,西域响起了震透人心的牛角号——呜呜呜!
他们在热烈的欢迎着这从都城平城远道而来的君王,
城门吱呀的打开了,队伍们顺利的进入了域内,
北方人亦是如此,豪爽热情,特别是从远方过来的朋友们,更何况,这次迎接的,可是堂堂北皇陛下的二皇子君王,他们当然会好好招待!
那会,北宫冷君刺红着脸,下了马,
经过两个多月的赶行,脸上早已被“狰狞”的寒风刮伤了好几道血红的伤痕,不过也不止他,所有的将士,所有在这条路走来的人,亦是如此。
西域守护者乌尔齐袭着一身狐毛大袄,微笑着,右手合并放在左肩上,对刚下马的北宫冷君躬身行礼道,“我伟大的北皇陛下,君王已经到达西域了!”
冷君扶起乌尔齐,“大王就不必多礼了。”
乌尔齐慷慨大方的拍拍胸,“哈哈哈!君王果然好气节,数日的长途跋涉,一定累坏了把。”说完,又转身对身后的人吩咐道,“来人!准备宴席,上酒菜!”
“好好好!的确有点饿了。”
乌尔齐又吩咐人给那些将士们准备了酒菜,便随同君王,高太傅等人入了宴席。
酒席座上,美味佳肴,陈酿好酒,色味俱全,
就连久日没沾到酒味的北宫冷君闻到此味,也馋了起来。
因为是冬天,所以酒都是斟在火炉上烤的,热气腾腾的,飘来一阵阵氤氲气烟的酒味,
乌尔齐见状,连亲自给君王斟了斟烧酒,递到他嘴边,“来来来,君王啊,这是埋藏多年的女儿红了,你喝喝,这大冷天的,喝这酒最好暖胃了!”
冷君提起酒杯,在乌尔齐的酒杯碰了碰,斟酌着热度,饮了下去,
暖...太暖了...
比那在路上烤的火把更能暖和他,因为这酒,是暖到心里去的,
多少个夜晚,他都这般的索求着这么一杯热酒,来暖暖胃,
他满意馋的,再斟了一杯。
“来,太傅你也喝一杯。”乌尔齐热情的,又给君王座旁的军师倒了一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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